,衙门和我们都质问他们到底靠的谁,可他们就是不说,几十个人上手的混乱打架就打了几次,也到底没听
他们提谁的名字……不过……”
说了句‘不过’,却又停顿住了,似乎为难。
齐瞻道:“不过什么?没事,不管是听闻还是传言,你说行了,我们当然会查清楚。”
听了这话,乔大叔才放心,声音压低了些说:“有人说,那些人动不动就是上百号人过来,而且动刀动枪的,普通我们这样的老百姓,哪里能有哪些东西?想来是官府的。”
这一天齐瞻也想到了:“必然是官府的。不过你们求助官府的时候,不管是陈仓县还是长安府、咸阳府全都派过人,显然不是这几个地方的,这周围还能有哪里?”
温竹青想起来了,忙问道:“他们砍了树木总要运出去,走的时候水路还是陆路?你们可跟去看过?运到了何处,还是什么码头官道的?如果去这些地方查,也许能查出来一点东西。”
大家就面面相觑,显然,谁也没想到这一点。
这时候外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我跟着去看过!”
大家都看过去,见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乔大叔道:“这是杏花村的……”便问:“你跟着去看到什么了?” 那小伙子往前挤了挤,过来道:“走的时候陆路,从山上西面那条生路下的山,那边原本蛇多,不知道他们怎么弄得,敢走那条路。下了山之后就有车了,放车上沿着西坡的小路一直走,走到了路尽头
,才上官道,在尽头的时候,换了更大的车,车上面就捂上了东西,或者草席或者荆棘,挡着那些木头,然后运到哪里去,就不知道了。”
温竹青有些惊讶,心想,这么看不像是大规模的采伐树木?如果是大规模的话,这种运送方式肯定不行。
正好齐瞻也想到了这一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跟着去看的?”
“一开始的时候。”那小伙子道:“大约是七八月里。” 齐瞻道:“那时候是不是还是砍伐的比较少的?后来不是说,一次来过上百号人,跟官府对峙,大半的人继续砍树,那一次十几天的时间就砍了一片小树林……那一次砍下来的树怎么运走的,跟上去没
有?” 小伙子就摇头:“没有,那我没跟着……他们人太多了,也不是一块儿走的,三两前后脚的走,跟只能跟最后面的,也不太好跟上,若是被发现了,那些人手黑着呢,打我们村里人,真是心黑手辣往死
里打。”
温竹青一下就皱紧了眉头。 齐瞻对那个小伙子道:“没事,这就行,起码知道了其中一个点儿,我会叫人查。”又对他和那几个里正道:“你们回去了跟村里人说,以后看见了,不要正面冲突,避免村里人受伤。我们这边留了护卫,在什么地方你们问问乔大叔,如果发现情况马上过来找护卫说一声,护卫就会马上给我们带信,我们那边带城里衙门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