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还有五两多的碎银子,一对珍珠耳坠子,一支男人戴的金簪子……”齐瞻跟温竹青
说的时候就叹气:“这些东西一听就不是下人能拿的。你想,她是从哪儿来的?”
温竹青当时听得纳闷,道:“你怀疑她是偷得?” 齐瞻摇头:“你还是太单纯了,一些脏事想不到……”这也是他有点不愿意让温竹青知道这件事的缘故:“你想想,偷的话,从哪里能偷来那些扇子?父亲又不是自己摇扇子的人,更何况像大张媳妇这样
在旁院打扫的,也到不了父亲呆的书房、卧房那些地方去,她从哪儿偷?骨扇,一般都是年轻的哥儿们拿着的。那大张媳妇也就二十岁出头而已……”
温竹青经过他如此的点拨,终于才算是明白过来了,吃惊的道:“你的意思……大张媳妇跟来府里的客人也有私情?” 齐瞻叹气:“什么私情啊。她呆的那个地方是个清静之处,便是逢年过节,府里头热热闹闹的时候,能去那边转悠的也都是些爱清静的人,或者说,是一些不爱凑热闹的,过去转悠转悠,看看竹子喝喝
茶的,看见了大张媳妇那么个年轻的下人媳妇子,动了什么念头,苟且一下,给半两一两银子……”
被他点明白了,温竹青终于才知道了,真真是震惊的都说不出来话。这成什么了? 齐瞻又道:“和大张媳妇一块儿的,是另外三个媳妇,年纪最大的三十三岁,最小的比大张媳妇还小一岁……你想想,既然大张媳妇有这样的事情,别的人有没有?府里头如清居园这样的地方又有多少
?谁知道那些地方的人又有没有这样的事?”
说着摇头:“想想我都头皮发麻。”
温竹青正是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带着人手过来了。 等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温竹青便从清居园开始查,询问都是哪几个人在那边,闻言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这婆子温竹青知道,叫吴北家的,统管着东府所有花园花厅的打扫等事务,吴北家的回
禀道:“清居园和大张媳妇一块儿做事的,全都被叫到衙门回话去了。”
温竹青就道:“莫妈妈,你带两个妈妈,跟着这个吴北家的去清居园那边,花厅、房院,下人住的地方全都搜查一遍,看看有什么东西。”
莫妈妈答应着,跟着那吴北家的去了。
这边温竹青叫来另外几个管事的婆子,询问大张家的和付管家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付管家是东府这边的大管事,老爷身边数一数二的人物,大家自然都知道。 其中一个就道:“付管家的老婆也不是好东西,仗着付管家的势,在我们这边横行霸道的,不论是谁说一句不和她心意的话,张嘴就骂,动手就打,除了上房院的丫鬟姐姐妈妈们她不敢惹,这东府就没有她不敢骂的人,之前十二姑娘那边的大丫鬟叫花月的,不知道什么事情惹了她,被她有一天堵在了游廊上甩了两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