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赔的干干净净不说,还要担干系,经常要和官府的打交道。
田地庄子,基本上已经被孙氏把持的,她娘家的兄弟一共三个,全都管理着齐家的这些产业,基本上把她孙家的人都弄来在这些产业里。
而齐老爷其实心里头明白这些事,只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孙氏到底是他的太太,给她娘家弄些好处,也不至于就认真计较。
香料生意,就是齐麓在负责,茗齐香的名号也已经打出去了,除了咸阳这边四个铺子之外,京城、崖州、江南各地,拢共十个铺子。
前几年齐瞻年幼,又是刚进生意圈,齐老爷为了锻炼他,也是叫他经营一些自己的门路,因此让他和官府打交道,专门处理齐家生意上的案子纠纷。这两年,齐老爷已经考虑让齐瞻管理家里的产业。
出海的生意太危险,齐老爷就这么俩儿子,一直舍不得叫跟船出海,而茗齐香的生意齐麓管着,所以,若是齐瞻接管生意,那就是接管那些不计其数的田地和庄子了。 然而这一块全都是孙氏把持着,孙氏是个贪得无厌的人,那么多的田地庄子,一处都不愿意给齐瞻,齐老爷刚将这个意思表露了一下,孙氏便哭着要将所有的田地庄子全都交出来,说齐老爷是不信任
她的那些兄弟族人。 若是一下交出来,那么多的田地庄子,交接的时候稍微有点不清楚,就是麻烦,况且孙氏一家不是甘心情愿交出来的,只要暗地里使点坏,那肯定会出大乱子,这一点齐老爷想的很清楚。田地又牵扯
的是赋税,咸阳这一片,齐家是赋税大户,若是出了事,官府那边又是麻烦。
加上那一阵子孙氏怀孕,齐老爷也不想叫她那么难过,为这事哭闹不已的影响了身体,所以就暂时搁置了。 “海上的生意到底还是危险,我们这边离山东又不近,父亲这几年身体硬朗着,自然是可以多跑跑,等再过几年就难说了。而那边不管是船上的船员还是族里的几个兄弟,都只服父亲,我和二哥想要抽
手进去,不用个十年八年跟船跑,树立威信,怕是不行。”
齐瞻跟温竹青道:“所以,我和二哥早就想好了,海上的生意我们不做了,浣齐纱和釉齐炫的生意,陆上也能做,和茗齐香一样,挑选富庶、南北必经的重镇城池开铺子就是了。”
温竹青道:“是不是父亲不会答应?” 齐瞻点头:“对,海上的贸易是他花了数十年的时间才建立的,如今这个规摹不容易,叫父亲放弃,他肯定会生气,肯定会说我和二哥是败家子的,不继承他的生意事业。但是呢,父亲暂时又不想叫我
和二哥去掌管。倒不是他把着不肯放手,只是因为我和二哥还没有子嗣,他怕出事。” 齐瞻也是说的很直白:“父亲其实很清楚,要接手需得趁早,可又不放心,所以这就是矛盾之处。而我和二哥也不想去接出海这门生意,主要是花费的时间太长,而且确实,我们不熟悉,海外完全没去
过,没把握,也没必要,陆上也能做的生意,何必去折腾?但这话又不敢跟父亲说。” 温竹青这才恍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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