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要杀了凌夜,难道龙儿还有依靠谁。
要杀得了凌夜,就要他最亲近的人,这样,才没有设防,一举得手。
他轻笑着,手指上的劲道加深,在苏拉的脑子边用力地一按。
昏迷中的苏拉觉得好痛,拢起了眉,却没有醒来。
左翼又说:“主公,这个女人身子骨很弱,一直是凌月照顾她的,主公下手重了,这个女人就会丧命的,看她一身脏污,不如让人给她清洗过了,主公再用药物更好。”
展司马看看一手的泥污,也皱了皱眉,松开了手。
一个下人赶紧送上湿毛巾让他净手,他扬声说:“我得改变她,成为我最有力的杀手,她唯一要杀的人,就是凌夜。”
“主公,你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左翼恭敬地说着:“主公,听说送到皇上那里的几个女人,有三个有了身子。”
“落掉。”他无情地说着,似乎在说着一件很简单的事。
“是主公,那言华公主呢?还在展大少爷那里照顾着,是否要去干掉。”
展司马想了一会说:“此事不急,别让展颜知道了。”
“可是主公,展二少一直在哭,展大少爷一直嚷着要见主公。”
他冷哼:“没用的东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什么好哭的。一点大志也没有,展颜来见我,便说我身体不舒服,挡下去,切记着,莫让他撞我的地方来了,等一会她醒了,左翼你就喂她吃一个红丹药,右翼你明天教她以武功,不必要如何的精练,只要杀得人措手不及就好了,越是毒辣越是好。我要她去刺杀凌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主公。”二个男人恭身地说着。
不谙世事,不知道命运会改变的苏拉,依旧是紧阖着眸子,不知道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有人送水进来,将她抱下去洗干净。
解下她的长发,看到脑门边的乌印,也没觉得奇怪。
苏拉依旧昏迷,没一会,那左翼又进来,拿着一颗红色的丹药,让那侍候的丫头,喂苏拉吃下。
看到那药丸滑入喉中,他才出去。
剩下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这一次主公并不如以前一样,做什么事都缓慢而来。
没有清洗完她所有的记忆,没有给她一个家世,没有给她一个理由。
就由右翼教她杀人的招数,不用什么高深的内力或是什么招数,只要狠毒的杀人方式。
她醒来的时候,脑子就一片空白。
静静的眸子,如秋火一般的纯净,看着左右翼二个男人。
没有害怕,没有惶恐,什么也不知道,如初生的婴儿一样,就那样看着,长而翘的睫毛,显得那眼,如此的空洞无神。
右翼给她一把匕首:“以后,这就是你的。你活着的一个原因是,你要杀了凌夜。”
凌夜,凌夜是谁啊,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闪过一样,但是太快了,她又抓不住。
要杀他,要杀他。
这一句话,她听见了,在脑子里的深处。
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杀他。
没有情感的眸子,怎么看,也怎么不引人注意。
没有喜怒哀乐的脸,平静得如同那树木一样,静静的。
右翼的一招一式,都灌入到她的耳中去,都要她深深地记住。
她如果学不会,就会打得手掌手好痛。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一点也记不起以前的事,她是一个没有回忆的人,只要记着就好,就是这样看着。记在心里,最深的最深的那一句,是要杀凌夜。
也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更大的引力,会让她把这些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左翼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右翼的一招一招,毒辣得要人命。
门口又有骚动,有人进来,左翼小声地问:“怎么了?”
“是展大少爷,要见主公。”
他抬首看了看,并没有出声。
没多大一会,就看见有人带了展颜往一则走去。
苏拉也看见了,也只是看见而已,没有别的表情。
他想,她真的,什么也不会知道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一个人的人生,轻易地就让主公给扭转了。
只要十天,这个女人,就会和杀手一起北上,阻杀凌夜。
天上的风云变幻莫测,谁也看不清楚,谁会站在最后的地方,看着谁坐上那满是血腥的宝座。
关于皇上,只是一个可怜的人,他的决定,代表了他的一辈子最大的错误。
十天之后,左右翼进去见展司马。
他开口便问:“学得如何了?”
“主公放心,只要她靠近凌夜的身边,她就会下得了手。”
“药有一直吃吗?”他又问。
左翼回答:“一直都有。”
“好。”他赞许地说:“让她跟随十个尖锐的杀手北上,要将凌夜阻杀了,如果她不成功,一定得将她带回来,她留着,自有用处。”
“是,主公。”
就算是杀不了他,那么留着这个女人,也会让凌夜听从于他的。那他手下的力量,还不是归顺于他,就多了一份名正言顺的禅让之意了。
天下间,最重要的,万心归一。
无论是进,还是退,他都是有利的。
“展司公,展大少爷又来救司马与胡人一战了。”
他冷哼:“战,如何出战,拔十万兵马给他,让他北上,去边关驻守,局时,也能控制凰朝的主要通道,将胡人困死在凰朝。”占得越有利,对自已越好。
无论是成与败,他都要订算得清清楚楚。
打发了他去,也省得一天到晚叫他出战胡人。
展颜是有志,可惜,野心还不够大。
苏拉跟着十个杀手,骑上马就往北走。
她的唯一任务,就是杀凌夜而已。
十个人将她护在中间,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如果有什么差错,他们也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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