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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这人边往下跑边高喊:“哎——慢着,我来了。”这嗓子是童子音,声音清亮,在场的人听得非常真切。
就见喊话人一边说着,一边撒脚如飞地往这边跑,“我来了,交给我吧!”眨眼间,这人来到众人面前。
大伙儿一看,是个年轻的娃娃,比李云大点,但肯定不超过二十岁,身高不满五尺,模样可太惨了,和蒋平长得十分的像,就是岁数上有差别。
他来到人群中,东瞅西看,一直到了蒋平跟前,打量了半天,问道:“叔叔,一向可好?我给叔叔叩头了。”说着,趴地下磕了三个响头。
蒋平认出来了:“啊,孩子,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是蒋昭蒋小义?”
“叔叔,您算说对了,我是您侄儿蒋昭,我找您来了。”
“哎哟,孩子,你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爹挺好吗?”
“叔叔,我爹要归位了,我就为这事儿找您来的。”
“怎么,他有病了?”
“病倒没有,让人家关进死牢,要掉脑袋了。”蒋四爷听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心里像油煎一样。
现在正是十阵赌输赢的关键时刻,而哥哥又不知犯了什么罪,要掉脑袋,这可怎么办?
四爷对蒋昭说:“孩子,别哭,咱爷俩这不是见面了吗?你把经过简单说说,我心里有个底,想方设法好救你爹。”
“好吧。”蒋昭正要说,李云过来了。
“我说,蒋昭,怎么来的这么慢啊。”
蒋昭回头看看李云,嘿,这小孩儿怎么长得这么漂亮?不过自己不认识。
“你是?”
“先别问我是谁,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下去把水里的鱼杀了,然后你和你叔一起去救你爹,不把这事儿完了,你再着急也没用,快点。”
蒋昭懵了,你丫的谁啊,怎么我一来你就给我安排?而且还貌似在命令我?
蒋平一听李云这话,也着急的问蒋昭“孩子,你有把握杀这里边的怪鱼吗?”
蒋昭心中骂娘,我都没见着里边什么玩意儿呢,杀什么?
李云拿两支树枝当筷子,抓住一只青蛙,“嗖”扔了下去,那青蛙刚下水,就见一条怪物忽然出现,蹦起来一口吃了青蛙,再次潜入水底。
蒋昭一看,这玩意儿自己认识,这是墨鱼。
“叔叔,如果里边是这墨鱼,我能杀,但……”
“徐良,把你的宝剑给蒋昭。”李云直接打断了蒋昭的话。
“……”蒋昭无语了,你丫的让我把话说完好吗?看着徐良递过来的宝剑,蒋昭内心泪奔。
擦,这剧本不对啊,我来找我叔叔的,如果斗墨鱼,那也应该我来说,怎么一来就被强行安排了?
但看叔叔蒋平那急切的神情,蒋昭只能先不说家里的事,把宝剑接过来,换好水里的行装,稀里糊涂的顺着众人弄的绳子,跳进水里。
蒋昭一下水,水里就开锅了一样,一会儿墨鱼上来,一会儿蒋昭上来。
蒋昭此刻怀着两种心情:一是要速战,十战赌输赢赶快结束,然后好去救我爹,虽说这比斗到现在自己都还稀里糊涂,但肯定能帮我叔叔的忙。
第二呢,他也想替老蒋家壮壮门面。学艺十一年,这是头一次临大阵,如果我栽了跟头,对我叔叔、我爹,乃至我师父都脸上无光,所以他是竭尽全力。
这墨鱼发现有人下来,倍加猖狂,张开血盆大口直奔蒋昭而来。蒋昭一看,我得冒点险,远了够不着,靠近它才好下家伙。
打定主意后他也没使劲,这鱼一吸,正好把他吸到嘴里来了,这可是紧要关头,稍微慢一点就进肚了。
就在这一刹那,蒋昭蒋小义拽出三环套月避水圈,大拇指一摁绷簧,“咔嘣”这兵刃两边就长出两只尖刀来。
两个刀尖正好把墨鱼嘴给支住了,上边的尖顶上牙膛,下边的尖顶下牙膛,“咔嚓”,墨鱼一咬正好给扎上了,这可把墨鱼疼极了,“哗——”摇头摆尾一搅水,碧水寒潭就又开锅了。
蒋昭一只手握住三环套月避水圈,另一手“唰”地拽出了青龙宝剑,照墨鱼的下牙膛就是一剑,扎进去往里一伸,又一伸。
这墨鱼被连扎了六剑也没死。蒋昭在墨鱼嘴里练开了宝剑。这墨鱼被蒋昭扎得血肉模糊,终于筋疲力尽,被蒋昭蒋小义一宝剑刺穿咽喉,就再也不动了。
蒋昭把三环套月避水圈抽出来,双脚踩水一使劲,露出水面半截身子来,墨鱼此时浮出水面不动了。
他过去挥动青龙剑把墨鱼劈为四瓣,拣肋下最好最柔软的皮子割下来几块,卷好往胳膊底下一夹,这才赶奔水边,顺绳来到岸上。
岸上的人乐得都要发疯了,把蒋昭蒋小义抱起来抛向空中。
“哎哟,你的能耐太大了,可给我们露了脸了。”蒋小义落地之后,把墨鱼皮往地上一放。
“叔叔,您看看,这玩艺儿就可以做墨鱼甲,咱爷儿俩见面我没别的送的,您留下找个匠人做套衣服穿吧,也略表侄儿的孝心。”
飞剑仙朱亮一看开封府连胜了四阵,都快气死了,心想:哎呀,这官府真有能人啊,真把这怪鱼杀了,真他娘的气死我也。
这十阵赌输赢六阵就决出高低,我们连败了四阵,现在还有二阵,再输了怎么办?这么大的一座阎王寨,这么多年的心血,到那时就付诸东流了。
他手握五金的拐杖,想跳过去拼命,但有言在先,得挨盘往下比,不准私打斗殴,至于这李云,李云之前算官府的人吗?
所以朱亮又把火压下去了,迈步来到蒋平面前,假装赔笑:“哈哈哈,四爷恭喜恭喜,你们真有两下子,我算服了。请问刚才这位下碧水寒潭斩墨鱼献绝艺的是你什么人?”
蒋平觉得挺自豪的,“啊,是我的侄儿。”
“哦,蒋氏门中有此后起之秀,真是可喜可贺,叫什么名字?”
“叫蒋昭蒋小义。”
“哦,好。”朱亮仔细看看蒋昭,心说:小崽子,你坏了我的大事,我岂能饶你!我记住你的模样,日后算账。
说话间朱亮当众宣布阎王寨败了四阵,请大家回归彩台继续进行第五阵。
往回走的时候,官府的人兴高采烈,阎王寨的人是垂头丧气。
等回到彩台,大家归座休息了片刻,飞剑仙朱亮传下命令开始第五阵。
就见西彩台上站起一个出家的和尚,就好像庙里的弥勒佛,平顶身高不到九尺,耳朵上带着烧饼大的金环,光脑袋上受着戒,看样子有七十来岁。
他穿着极薄的灰布僧衣,一走三颤地来到朱亮面前,耳语道:“老剑客,你放心,这第五阵是我的事,不是吹大话,这阵是准赢不输。”
朱亮频频点头,“老罗汉,我可把希望寄托在您身上了,您要多加谨慎。”
“阿弥陀佛。老剑客你就放心吧。”大和尚说完走下彩台,来到擂台上。
就见大和尚双掌合十,向周围转了一圈,“阿弥陀佛,诸位,这第五阵是贫僧我的事,贫僧先来个自我介绍,我乃昆仑山小西天三十三层天外天,卧佛寺的方丈,人送绰号卧佛昆仑僧,这一次蒙朱老剑客和金镖侠相约,来赴英雄盛会,贫僧非常高兴。最高兴的是,这第五阵安排到贫僧身上,以前那四阵我全看见了,精彩而又紧张,不管谁输谁赢,武艺都达到了炉火纯青,使老僧大开眼界,我可不敢说有那么大的能耐,无非略献小技,求众位赏脸。”
这卧佛僧说完把手放下,“封开府的各路英雄,今天可得捧捧场,我主要是跟你们比武,贫僧这两下子一般,大家先看看我的掌法。来人那,准备。”
就见几个小和尚用车拉来六七块大青石,这青石,大块的能有六尺见方,小块的也有二尺见方。
再看昆仑僧一伸手挑了块二尺见方的,抡起来对大伙儿说:“诸位,这块青石的分量不算重,有六七百斤吧,我练一手大伙看看,如果能有人练到我这样,我认输,这第五阵你们算赢了。”
说完了,两手一翻,就把石头扔在空中,然后用肩膀接,肩膀一动,石头又弹起来了,这石头又往下一落,他使了个浪子踢球,脚往后踹。
又把石头弹起来了,等石头往下落的时候,他用膝盖接,一起一落,就见这和尚满脸带笑,轻松自如,玩儿开花样了。
两旁的人一看都看傻了。这石头六七百斤,到了昆仑僧手里,就像个球似的,人家不费吹灰之力,在这儿踢毽子,练皮球。
最后石头落下来的时候,就见昆仑僧把脖子一挺用秃脑袋往上一接。
“开!”
“啪!”
石头飞落到秃脑袋上,脑袋没事,把石头崩碎成四块。
“好啊!”人们一片喝彩之声。
大和尚练完了,冲徐良这边一笑“各位,大家见笑了,我请一位来陪着我练一练,哪一位来?”
蒋平看完问左右:“诸位,人家可是使的硬功啊,哪位觉得硬功可以就出场,哪一位?”
说话间站起一个人,年迈苍苍,银须飘摆。
“四爷,我看这阵轮到老朽我了,我上去照料照料。”众人一看,说话的正是塞北三绝的头一位,展翅腾空臂摩天纪华成。
老头儿想十阵赌输赢,反正早晚我得来一阵,为徐良他们办点事,也不枉人家聘我一回。
他一看这第五阵很适合自己,因为他就喜欢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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