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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苍越吗?回去了又怎么样?她爹已经死了,她已经没有家了。
想到这里,心中对赵元承的恨意不由得又加深了几分。
正暗自难过着,不远处传来一阵骚乱,只见两个貌美的姑娘,正跪在一个身着紫衣的男人面前一边哭一边求着饶。
那紫衣男子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模样倒是长得不赖,只是眉宇间散发着几分邪气和轻浮。
也不知那两个姑娘说了什么,紫衣男子脸色一变,一耳光便对着其中一个姑娘抽了过去。
“唉,看来烟儿和云儿两个倒楣催的,今晚又逃不过那曹恶少的毒手了。”
纪倾颜有些好奇的拉过身旁的姑娘,又小心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挥手打人的男子,“那个人是谁啊?他这么欺负楼里的姑娘,你们的妈妈就不派人管管吗?”
“公子您有所不知,那曹公子名叫曹金昊,他爹是当朝的左丞,他妹妹是当朝的贵妃娘娘,身份来头大得很,妈妈就算再怎么疼楼里的姐妹,也不敢得罪曹相爷的儿子。”
对方见她对这件事产生了几分兴趣,便附耳小声道:“不瞒公子说,楼里的姑娘都不喜欢做曹公子的生意,因为这个人在床上有变态的嗜好,经常将侍候他的姑娘打得遍体麟伤,有几个倒楣的,还活活被他打死在床上呢。”
纪倾颜听了这话,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姓曹的一家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可恨?
那曹老头当初之所以会在赵元承的寿宴上点《山河永驻》那出戏,就是想让她当众出丑。
那曹金灵在后宫之中唯我独尊,三番四次找她不痛快,更是惹人厌。
没想到这曹金昊也不是什么好鸟,居然还有将妓女活活玩死的变态嗜好。
想到这里,心中凭添几分恶气,便对身边那个小丫头低声吩咐了几句,对方忙不迭点头,片刻工夫,便奉上纸笔,并帮她磨好了墨汁。
纪倾颜沉呤半晌,提笔落字,唇边不由得浮出几分恶作剧的坏笑。
结果当天晚上,就见那赫赫有名的曹金昊肆无忌惮的穿梭在醉仙楼的大堂里,所经过之处,无不令旁人留下忍俊不禁的笑声。
因为他的后背不知何时被贴了一张纸,纸上写着:我爹曹相爷,权势大过天,我妹曹贵妃,万岁小心肝,我是曹金昊,人称曹恶少,胭脂楼中走,我就是条狗,汪汪汪!汪汪汪!谁不服我我就咬!汪!
醉仙楼里的客人虽然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但平日里经常会有人因为自己身边的姑娘被曹金昊抢走而心升怨恨。
如今见这曹金昊被人暗中给整了,都闭口不说话,眼睁睁看着他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大出洋相。
醉仙楼中的姑娘也都对曹金昊恨之入骨,更是不可能提醒他后背上还被人贴了块东西。
原本负责侍候纪倾颜的几个小丫头都捂着嘴在旁边偷笑,一时之间,几个人倒吃得十分开怀。
入了夜,纪倾颜佯装喝醉了不想用姑娘服侍,让老鸨开了一间客房,借着醉意关了门,落了锁,又收拾好包袱细软。
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此时疲惫异常,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总算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天清晨,纪倾颜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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