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一听说你还知道有人认识这个恨缘故人,可不就急着要我来问了嘛!
呵呵呵!宁若,你瞧,我父亲真是的,他就不会去问问江源之江公子吗?
不过这江公子真是可怜,就因为要避嫌,竟然不能参加明年的春闱之试,若不然,凭他的才学,一定可以瞻宫折桂!
满京城,再也没有像他这样的了!”
谭慧雅念着江源之的名字,手里把一块帕子卷来卷去的,也不知道是替江源之不得去科考心焦,还是为她自己不得见江源之而心焦。
而甄宁若这么听着,心也像谭慧雅手里那帕子一样,被她卷来卷去的在生气。
甄宁若明白了,这江源之,当日在摘星楼里,定然是偷听了她和丹阳郡主讲话,也去偷看了她们留下来的诗,回到江府里卖弄才学去了。
这种自恃清高的才子,惯会玩这一套,又好让人觉得他交游广阔,文采出众,倒让他又卖了趟乖!
不过也罢了!左相府贺生辰那样的场合,再加上左相的赞赏,这些诗词,必定比在摘星楼放着,还被流传的更快,也更能帮助简慎言获得谭祭酒的亲睐!
甄宁若想通此节,便符合着谭慧雅笑道:“是是,不过,这些诗真有那么好么?我也只抄了一首。”
谭慧雅不屑的睨她一眼,很快又讨好道:
“你平时读的少,当然不知道那些诗词的妙处,这也平常。可你就是运气好呀,你不是信中说,你还知道一个认识恨缘故人的人嘛!那你也是风雅才女呢!”
“哈!慧雅,谭大人只怕只是对那个认识恨缘故人的人感兴趣吧?问我能问出什么来。”甄宁若故作傻乎乎的问道。
谭慧雅便笑:“那是自然,可也还是要问你呀!快走!我父亲这几日光念叨那些诗了,你快举荐了那个人,好让人和他讨论去。”
两人到了谭家书房,谭慧雅随意的给父亲行了个礼,看得出来平时十分得宠,撒着娇的和父亲说话:
“父亲,我可是把甄家小姐请来了,父亲上回答应我的诗册可记得给我呀!”
谭祭酒四十多岁年纪,很有些文士的儒雅之气,体态也不发福,一张脸笑得温和,嗔怪的瞪一眼女儿,见甄宁若行礼,又抬抬手道:
“甄小姐不必多礼,听说你和我家慧儿是好友,广安侯爷和我也一向客气,甄小姐不必这么见外,快坐吧。”
甄宁若在一旁坐下了,谭祭酒便对女儿道:
“慧儿,为父记得,上回给你写过两个字,‘淑慎’!如今为父见了甄小姐,倒觉得更适合她一些,你去替为父拿了来,当为父送甄小姐的见面礼吧!”
谭慧雅有些惊讶,也有些窘迫,小声抱怨道:
“父亲,那个……那个,怎么好当见面礼……”
谭祭酒却板了脸,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的字,怎么不能当见面礼了?”
甄宁若看着谭祭酒愠怒的侧脸,温婉的笑道:
“谭大人真的要送我您的字啊?这真是太好了!谁不知道,谭大人的字可是难求的很呢!慧雅快去拿来啊。”
谭慧雅见父亲板了脸,也只好走了。
最快小说阅读 M.bQg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