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总是有力气些”,想来便是那丹阳郡主的手笔。
江源之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自语道:“果然是这个‘缘’!好诗文!好才情!也好……奇怪!”
江源之手中捏着那几张纸,看了一阵,不知道怎么的,心头却又浮现甄宁若那双眼睛。
奇怪!
为什么,她好似恨着他?尽管只是短暂的一眼,但就是让人感觉,她恨着他!
难道,是因为他几次三番不理睬她?
是了!女子都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说自话!自作多情!也会自作自受!
她今日假装不理他江源之,或许,日后再见,她却又笑得如花痴一般呢!
江源之自我安慰一番,往日被众女子众星捧月的优越感便回来了些。
他再看一眼这些诗文,自己快速的抄录了一份,却把丹阳郡主写的这一份撕烂,一把丢进化纸盆里去。
哼!今日之前,从未有人提起过恨缘故人,更从未有人听过《将进酒》这样的好诗文,摘星楼作为文人的交流地,他江源之作为京城最有才气的诗人,竟然没有听过,那定然是还没有流传开去的!
那么,这样卓然的好诗文,他江源之,当成为品评传扬的第一人!
该回去了,今日,府中那么多文官才士,那么多闺秀千金,他只要吟颂一首《将进酒》,正好让人知道他无法参加明年春闱的委屈、却又有无尽抱负之心!哈哈哈!
江源之一个人在楼顶自我意淫,而甄宁若,若无其事的带着丹阳郡主下了楼,坐上车便往城中赶。
丹阳郡主还兀自兴奋的一路说话,这般那般,还道:
“宁宁,今日好尽兴!咱们这样谈诗喝酒一回,心里便舒畅了,怪不得那些个文人们最喜欢这样!下次咱们再去!”
甄宁若笑道:“下次可没有今日这样清静了!摘星楼,一向都是文人最多的,人一多,咱们女子便不好去了。”
“你说的也是!唉!真是扫兴,这城中,再无一处,能和今日这摘星楼似的,又能让我们随意说话,喝酒谈天的了,也无好景致。”
甄宁若正想答话,却听外头月四娘一声大喊:“混帐!不要命了!”
马即刻长嘶一声,马车忽然一个急停,车里的主子丫环四人顿时滚作一团。
随即,车厢外头开始吵起来。
“臭婆娘!你怎么驾车的?知道这是谁的马车吗?快下来跪着!”
外头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嚣张的喊了起来。
月四娘也不敢示弱,即刻回道:“混帐!你突然窜出来,你还有理了!你吓着我们小姐了!”
马车摇晃了一下,外头嘈杂声更大起来。
车里头,琴音拼命扶起甄宁若,着急的询问着:“小姐你没事吧?”
甄宁若都顾不上答话,刚坐稳,只听丹阳郡主大骂道:
“搞什么!哪个不长眼的,敢说我们不对!还害我摔倒!让我出去瞧瞧,先让他们跪半天再说!”
甄宁若一边理着头发一边劝道:“先别吵,看看再说!别出事才好,咱们到底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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