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禀报了冯管家。
冯管家觉得这事儿太奇怪了,干脆自己到门口去问这男子。
唉,夫人,真是气人啊!
老奴后来听了冯管家的话,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还好小姐及时发现,若不然,我们侯府的脸都被人丢尽了!”
陈嬷嬷说到这里,气得威严的老脸拉得老长,还愤愤地跺了几下脚。
应氏始终不动声色地听着,甄宁若看着母亲的脸,不禁也挺直了腰背,让自己压下满心的疑问,耐心地听着。
反而是甄英若,皱眉问道:“嬷嬷快说吧,到底怎么了?”
陈嬷嬷点着头,又道:“这男子和冯管家说,他想要见我们侯爷!冯管家斥责他,‘我们侯爷岂是你一个白丁好见的?你有什么事,若有要紧的,我帮你禀报。’
这男子支吾了半天,先是不肯讲,后来见实在没办法了,就又说要见夫人您。
冯管家便生气了,骂他不自量力,吓唬他说随意上门惊扰勋贵,可以报了官关押他,这人才有些急了,说他要说之事有关咱们侯府声誉,所以才要和侯爷或者夫人私下谈。
冯管家不想和他胡扯,干脆撕破了脸,说他手上提的包袱是咱们府的,让人把他押进了府里问话。
这人一直喊冤,可被阵势给吓坏了,最后全和冯管家交了底。
他说啊,他叫郑西坡,乃苍州人士,提前来京城,是想参加明年春闱的,他刚来的第一天,就结识了咱府里的琴瑟。
以他的话说,是琴瑟先告诉他,她是咱们侯府的丫头,这郑西坡瞧她长得好看,便和她苟合到了一处……
呃,夫人……这当着小姐的面儿……我……”
陈嬷嬷看一眼宁若,顿住话头,有些话可不合适讲,她不确定地请示着应氏。
应氏脸色沉郁,自始自终没有出声。
此时,应氏不由也看了看身边的女儿,见甄宁若小脸儿紧绷,一副认真的神情,不急不恼地在一旁坐着,再不是先前急躁跳脱的模样了。
应氏暗自心安,点头吩咐陈嬷嬷道:“你只管说罢。小姐大了,你不是都夸她能理事了么?说吧。”
“哎!”
陈嬷嬷应了,又道:“据这个郑西坡所说,两人认识到如今有半年了,琴瑟有空便会出府,给他带去很多的好处,连那处宅子,也是琴瑟替他赁的。
琴瑟让他好好读书,说是银钱方面不用他担心,等他考取了功名,琴瑟就求侯爷或夫人,给他找个官做,她就可以赎身出府和他成婚了。
郑西坡觉得这琴瑟出手阔绰,日后还能和侯府攀上关系,很是高兴。
结果没想到,今日琴瑟拎了一包金银珠宝,突然跑去和郑西坡说,她不是侯府的婢女,是庶出的小姐!
还说什么,她自己若是婢女,哪里会有那么多好物件儿给郑西坡吃喝啊?
如今,府里已经知道她和郑西坡的事情了,要逼着她嫁人,她琴瑟有情有义,只喜欢郑西坡一人,特特卷了金银细软,要与郑西坡私奔!
夫人那!你说气人不?老奴都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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