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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同看着半空那个发着光的东西,愣愣地盯着看。
他还不知道这种东西有一个名字,叫做“灯”。
大脑在沉睡过后,恢复起来是需要短暂的适应期。布同一眼不眨地足足盯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好像没在什么桥上。
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张非常柔软的床上睡着,床软和得像一堆儿棉花一样,而且这间房的布置也非常奇怪,布同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
四周全是洁白的墙壁,对面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油画的笔法细腻逼真,上面是一个站在风中婀娜的少女,少女藕节般的胳膊藏在一张薄纱下,若隐若现。
油画的下面摆着一簇洁白灵动的漫天星,淡淡的花香在整个房间散发开,仔细去嗅都能闻到。
布同木然地走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板上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才发现卧室门。他开门走了出去,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间装饰精致的别墅楼,有两层,楼梯在这栋别墅画了半个圈,最后在大厅侧翼呈螺旋状盘旋下去。
此时,布同就站在二楼的卧室门口。他看着这间别墅,大厅天花板上,一盏比卧室那盏还大上两三倍的水晶灯开着,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通亮。
布同静静地看着,心里并没有过多的震撼,他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般,思考能力还没有得到激发,有的只是简单的疑问。
这是哪里?
站了一会儿,发现别墅内没有其他人,布同走下楼梯,眼神在四周扫视了几遍,最后把目光停在面前一座两人高的红木大门上。
他走上去推开门,一阵儿风雪随着木门推开,全都涌了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布同发现自己好像暂时感觉不到冷。他走出别墅,站在厚厚的雪地里,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才有一种叫“惊讶”的情绪逐渐从心里流出。
外面已经天黑,正下着鹅毛大雪,但不远处那灯火通明的别墅群,透露着一种规整的人工美。
可以看出,这些别墅楼有一种整体的协调感,全都围着不远处那片清澈的人工湖建造而成,一看就是某个庄园的设计。
布同还在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现在的他更应该已经死在那座寒冷的桥上才对。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奇迹,如果有早就发生了!
这个时候,黑夜中“沙沙”的脚步声传来,布同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提着一个药罐,低头朝这边走来。
不明白为什么,布同总觉得这个人他好像认识,但他几乎可以断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
中年人快步走到门口,一抬头看到了布同,身体一震,再仔细一看布同的样子,眼神发出一种诧异的目光。
因为布同现在正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雪中……
“小子,你干嘛呢?!”中年人愤怒地斥责道。
布同看着眼前这个人,一肚子的疑问,拧着眉毛想了许久,才知道这人名叫“祥伯”。
但至于他为什么叫祥伯,又跟自己是什么关系,这些布同却一概想不起来了。
祥伯赶快跑过来,脱掉自己的外套给布同披上。
“你他娘的不要命了!”祥伯大骂一声,“你父亲就你一个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他的语气中压抑着愤怒,可在这愤怒之中,却偏偏包含着一种深深的疼爱。
布同更加糊涂了,他绝对没有父亲,听母亲说他父亲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抛弃了他们,逃之夭夭。
难道是眼前这位伯伯认错人了?
但是谁又会认错一个侏儒呢?
“侏儒?”布同想到这里忽然感觉事情不太对,他低头看了看地面上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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