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始知射雕

”赵埛虽然失望于纯阳玄功不能解决自己体内的寒气，但是也一口说出了这部在江湖之中掀起腥风血雨的功夫。

    “不错，小施主也知道这门功夫，可惜，可惜，世间只有九阴真经却没有九阳真经。”马钰长叹起身道：“施主稍作，我会安排尹师侄招待你们，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此时的赵埛陷里在那声长叹之中的‘九阳真经’之中，“是了，九阳真经，九阳真经，世间是有九阳真经的。”赵埛猛然出声道，不过此时这间禅房里马钰早已离去，没有人听见赵埛的话。

    时间已经是深秋，在终南山上的温度已经降低了很多，赵埛将随身携带的银子出了三千两作为重阳宫的香火钱，开始打算在重阳宫度过这个冬天。赵埛的屋子在龙三的安排下多了五个火炉，一天到晚地都散发着热量，整个屋子都是相当暖和。

    这个冬天，在丹阳子马钰的首肯之下，赵埛开始学习全真剑法。

    全真剑法，最基础部分有三十六式。这三十六式剑法之中，每一招出了剑法，左手还暗藏了指法和擒拿手法，忽指忽掌，随着剑法的变化而变化。赵埛体弱自然不能舞动铁剑，只能拿着木剑练习，室外寒冷，赵埛的练习场地自然也是他的那处屋子。

    赵埛练习之余，还会与马钰道长喝茶论道，不错就是论道。

    这一日太阳高照，三人在一处茶亭围坐起来，这三人自然是赵埛、马钰、还有刚刚从中都回来的丘处机。往日和马钰论道多是在室内，今日太阳正好，恰值丘处机回来，三人便在此处座谈，在他们的旁边龙三和尹志平安静地候着。

    “何为道？”

    “道可道，非常道。、、”

    “道法自然，、、、、”

    “两位道长高论，道人有道人之道，俗人有俗人之道，在我看来‘道’就是‘路’。角色不同他们的‘路’就不同，‘道’就不同。”赵埛自后世穿越而来，道本就难以说清，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常年行走江湖的丘处机这才正是起这位自家师兄硬拉着自己来论道的少年郎来，“是啊，金人有金人之道，宋人有宋人之道，我等江湖中人自然也有着江湖之道。”

    “其实，“道”还可以是‘方法’。当今赵宋皇帝的开禧北伐何尝不是道呢！”赵埛心里隐隐怀念起自己的那位便宜父亲，还有在深宫之中自己的生母钟夫人。

    “哼，开禧北伐，就算是道那也是邪道，那赵扩是个十足的昏君。”丘处机怒道，显然对开禧北伐相当的不赞同。

    马钰含笑看着场上谈论的两人，心里却在寻思着别的事，他的眼光捕捉道龙三一闪即逝的杀机。龙三是皇帝的暗卫，自小就接受着保护皇上的教育，这丘处机怒骂赵扩自然是犯了龙三的忌讳。那杀机自然也是条件反射而来，反应过来自然连忙收起。马钰没能想明白，也只能暂且放下。

    但此时，丘处机却问道：“小哥觉得，南宋要如何才能收复北方。”

    “道长既然如此关心国事，想来对史书有过了解，那可知自古以来可有南统一北之事。”赵埛反问道。

    丘处机眉头紧皱，马钰也是暗自寻思，“这、、、”丘处机眼中似乎有着一丝的绝望。

    “没有，”赵埛突然站了起来扬声道：“但是南宋并非不能统一北方，灭掉金国。十年之内强弱必然异变，差的只是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丘处机的眼里闪过希望，他没有去想这么一个小小的少年是如何做出十年内强弱异变的论断，只是想知道那个条件，在丘处机的心里，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有一丝可能都应该去达成那个条件。

    赵埛看了看太阳，心里想道：“但愿九阳真的存在，并且可以解决我的先天寒气，如果这样我便为这山河，不负穿越一场。楞伽经，开春我就来找你了。”

    “叶叔，走了。”赵埛，自顾自走了。

    “师兄，”丘处机也回过神来，他知道天机不可泄露，自然不会逼问这少年，免得泄露天机早早殒命，让事情多生变化，他随即想起刚刚赵埛所说的强弱异变问道：“师兄，你说那强弱异变是何？”

    “而今，金强宋弱，强弱又岂是那么容易转变的。”马钰也站起身来，悠悠离去，去向却是赵埛的住处，原来这几日都是马钰在教导赵埛的全真剑法。

    注：金庸小说之中原设定是尹志平玷污仙子小龙女，后来他将玷污小龙女的人改为甄志丙。我查过，历史上尹志平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是道教的掌门人物，可以说丘处机之后全真教教就是在尹志平手里继续兴盛的。在射雕之中前往蒙古给江南七怪送信的那个小道士，原著有明说就是尹志平，我觉得那人是少年英雄。因此在我的这本小说中采取金庸改后的设定，尹志平是尹志平，甄志丙是甄志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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