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聪明。”索亚撇了撇嘴,却并不气馁,既然这条路被堵死了,那就直接硬上,用实力碾压就是了。
见索亚不回应,那人更猖狂了几分,快走两步上了高台,站在索亚身前就玩起了演讲。
“我!巴泽尔!台下的兄弟们都认识!论实力,我只能勉强排进前十,但论谋略,论战绩,我却比绝大多数的贵族将领强上无数倍!”
听到这一句,索亚也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你还有战绩?”
“当然!”巴泽尔一仰头,眯着眼瞥了一眼索亚,心想就凭你这个小白脸也想跟我争?别说战功了,你连战场都没上过吧?
“去年春天的时候,我曾在洛里斯泰德镇压叛乱!”巴泽尔的脸上带着无比的骄傲:“我仅凭二十人,就镇压了超过两百人的叛军!而且我的手下只轻伤三人!小子,别以为我在骗你,这些都是有文献记载的!”
“噗嗤……”
还没等索亚说话,一直站在索亚身后当背景的霍格纳德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你管那个叫镇压叛乱?!”
“怎么?这里面还有什么缘故?”索亚适时的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临时客串了一把捧哏的角。
“当然!”霍格纳德点了点头,越发觉得索亚看着顺眼了,走到高台的边缘,当着一千白马军的面,仔细的将那场“叛乱”解释了一遍。
前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天际省各地农场的收成几乎比往年差了一半,所以到了第二年,也就是去年春天的时候,洛里斯泰德的农民们发现,自己留下的种子不太够了,于是联名向洛里斯泰德的总管请愿,希望能开放镇子上的粮库,支取一部分粮食作为种子。
原本这种事很简单就能通过,但他们却不巧的遇上了巴泽尔和他的老主子。
巴泽尔的老主子是雪漫的子爵,名下的一份产业是洛里斯泰德东面不远处的一处采石场,那天正好去洛里斯泰德采购一些食物,看到聚集在粮库外面的“穷鬼”们,便吩咐巴泽尔将这群农民驱散。
本来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作为贵族总是有一些特权的,只不过巴泽尔的手段却激进了一些,当场打死了三个农民,顿时就引起了众怒,众多农民纷纷高举着锄头铲子,要求巴泽尔的老主子给个说法。
而这时巴泽尔的老主子已经进入粮库,跟洛里斯泰德的总管商量采购粮食的事情了,为了能在主子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巴泽尔毫不犹豫的拔出了长剑,屠杀,开始了。
听到这里,索亚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二十名身穿铁甲全副武装的士兵,“镇压”一群衣不蔽体的穷苦农民,你竟敢把这种事当成“战绩”?!”
“我……那又怎样!不过是一群浪费粮食的渣滓!”巴泽尔梗着脖子,毫不退让的跟索亚对视。
“渣滓?”索亚重复了一遍,一股怒火瞬间从心头烧到了天灵盖,嘴角露出一抹貌似和善的微笑:“所以就是你这个渣滓想要挑战我的地位?”
“没错!就是……呸!你这个小白脸说谁是渣滓!”
巴泽尔怒喝一声,连最起码的体面都不要了,拔出长剑遥指索亚:“卖屁股的小白脸,有种就拔出你那把可笑的‘礼仪剑’,要不然,”巴泽尔狞笑着拍了拍裤裆:“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爽翻天!”
“呵。”
索亚右手握住剑柄,连场面话都懒得说了,冷笑一声,猛地便是一个进步……
咚!
右脚踏地,似是战鼓奏鸣,又如春雷炸响,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闪电亮起,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索亚就已经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右手搭在剑柄上,似乎从未动过。
巴泽尔微微眯眼,还没等开口嘲讽索亚几句,就感觉脖子一凉,正想抬手摸一摸脖子,就忽然看到自己的视角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台下的士兵们都在一连惊恐的仰视着自己……
“哇!”
台下士兵们一片哗然,他们也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刚想问问身边的同伴,就惊恐的看到台上巴泽尔的脖子突然爆发出了一股血柱,喷涌而出的血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将巴泽尔的头颅猛地顶上了天空,一直飞了四五米高才开始下坠。
不过这一切,巴泽尔都无法知道了,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黑暗,便已经吞噬了他的意识。
“呸,渣滓。”
看着滚到一边草丛中的头颅,索亚不屑的啐了一口,转身看向了台下,再次露出一个貌似和善的微笑:“现在,我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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