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也跟着说道:“是哟,上次滤坑没整着货,这次总该落不了空了吧。”说着时铲子继续将脚下的土给抬了上来,很快盗洞已经有一个半人深了。
这时老头子见那年轻人还定定的站在那,又骂道:“乃刀货,毛看了,过来望风。”
年轻人这才回过了神来,对老子说道:“师傅,我看我们还是表片了哇,你们看那个香咋个烧成这个寡比样子了?”
老头子和两个中年男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东南角的三柱香,只见那三株香烧成了个两短一长,长的那支还在冒着火星,但却不见消。俗话说得好,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香烧成这个样,守规矩的人早就收拾东西跑路了。
老头子心中一紧,暗想糟了,可这盗洞都快打到两个人深了,现在停手也没了用,干脆也没给他们说这香究竟为什么烧成了这个样子,况且以前支锅也没遇到这种情况,索性说道:“接得挖,毛怕,现在罩子那么重,怕是雾罩子影响着嘞,毛鬼神,挖出来水头我们这段时间就有油头了。”
但老头子心里总有些发毛,只是其他三个人心中没个数,只管挖下去,转眼间盗洞已经两人高,底下出现了封墓的墓门,那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左边拿着凿子和锤子凿,另外一个右边挥着铲子清土,很快墓门就顺势倒在了两人面前。
“成了,见到锅了。”盗洞里的两个人兴奋的对外面叫道。
“海疯子,你在上面望好风,我跟着你两个叔子下去,有情况喊我们。”老头子对那年轻人说道,很明显海疯子是那老头子对年轻人的称呼。
海疯子虽然胆小,但规矩是懂的,回了老头子:“我望风,您老放心,地下注意,地上毛担心。”
老头子这才收拾工具,捆了包裹,绑了两根绳在腰上,一根绳在腋下,顺着盗洞下去,另外还递给了洞里的两个年轻人一根绳子,以免出现什么意外时,外面的人好将其给拉上来,海疯子也将绳子另外一头绑在了旁边的大树上。
此时老头子已经下了锅,和另外连个中年男人进了墓室,双脚着了地,定下神来,朝着墓室四周望去。
海疯子也只好战战兢兢的望着风,偶尔一阵阴风吹来,都会把他冷汗吓得直冒,特别那一声声的乌鸦叫,都会把他震得抖上一抖。
老头子和其他两个人在下面也忙活得紧,他们所在的墓室似乎不是主墓室,除了些零零散散的石头,就连一个棺材板也见不着。
见不着主墓室,三人只好继续往里面走,顺势把绳子挂在墓室的一块石头上,免得出什么差错,这个墓室还没一人头高,三人只好佝偻着向前走。
墓室的穹顶像个塔尖似的,左右都是石砖堆砌而成,其次还刻有壁画,无外乎是些猪牛羊马,而墓室两边摆放的都是些土巴碗,和一些土烧的小人儿,足有一百来个,事死者如事生,这些也算作是墓主人的陪葬物。
可是这些土巴碗拿出去也值不了几个钱,老头子叫了那两个中年男子,示意他们继续往里走,走了没一会儿,在墓室旁出现了一条墓道,这条墓道很短,处在墓室右侧,此时离洞口也不算太远,风灯燃得很旺,也不担心缺氧不缺氧。
可老头子走了没两步,突然脚下一空,“呀费”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像坐断了什么,老头子挑亮风灯一看,屁股下竟是一根人手骨头,在风灯下照得发出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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