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打我骂我?我被你一刀捅死也罪有应得。”
田静说:“昨天晚上你喝了很多酒趴在桌子上睡了,我也回房间睡了。想不到你像一头雄狮突然闯进我的房间,扯掉我的衣服,把我。”
我说:“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应该打我啊!把我打疼,把我打醒,就是把我打死也可以,不能任我胡来啊!”
田静说:“那时候你疯了,你的劲儿太大了。我一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抗拒你的暴力呢?再说了,打伤你我也心疼。你知道我一直非常疼你爱你下不了狠手。”
我越想心里越难受,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田静心中暗想:“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人,不能逼他太紧,不能和他翻脸,还必须用真情打动他的心。”于是她采取了欲擒故纵的策略。
“师哥,你不必闹心,不必自责,不必发愁,就当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算了。我不影响你和花姐的关系,你也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儿告诉花姐。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今以后我们还是正常的兄妹关系。”田静缓缓说道。
听了田静的话我大受感动。“师妹被我糟蹋了,一点儿也不埋怨我,不让我负任何责任,还劝我继续和花彩虹好。这样做需要多大的胸怀啊!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力量,这就是忘我的爱。她抛弃个人恩怨,一心想着我的幸福快乐,宁愿自己孤独寂寞一生,也不忍心给我添麻烦。”
我思量着田静的话,沉默片刻说:“师妹,我是个男人,我既然做了孽我就应该承担后果。现在我心里很乱,容我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吧!”
田静心中窃喜,说道:“天还没有亮,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爸爸的床上休息一会儿。”说罢就离开被窝,穿好衣服,带上房门走了。
田静走了,我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没有丝毫睡意。“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糟蹋自己的师妹。田教授对我多好啊!培养我教育我像自己的父母亲一样关心我照顾我。田静一直深深地爱着我,工作上不让我操心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不思回报反而坑害人家,为什么会这样?我天天装得正人君子似的,骨子里却是一条丧心病狂的色狼。一旦时机成熟便露出自己的丑恶嘴脸……”
我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地责骂着自己,痛恨自己放荡不羁给田静造成巨大的心理伤害,影响她一生的幸福。眼看两个小时过去了,天已经大亮,屋内的环境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一个温馨漂亮的闺房,屋内的陈设新颖别致简约大方。写字台上放着一个大相框,仔细看看竟然是我的相片。我一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照过相。又看看我身后的背景竟然是爬长城时的照片。田静组织全班同学到八达岭游玩时带着照相机。这张照片是我登上长城回头喊田静时,田静随机拍下来的。我张着大嘴挥舞着手臂摸样滑稽可笑。墙上挂着字画条幅,看字迹很像田静的作品。她的字柔中带刚,矫健中隐含着娟秀。
屋内都是田静的衣服我不能穿,只得赤裸裸地藏匿在被窝里,我想逃离这个闺房却没有胆量出来。正在发愁之际,田静手托着衣服进来了。她脸上带着一丝羞臊,也挂着一丝微笑,小声说:“师哥,卫生间里的水已经烧好了,先洗个澡吧!这是爸爸的浴袍你暂时穿一会儿。昨天晚上你把衣服吐脏了,我洗净烘干了。洗完澡就可以换上你的衣服。”
我藏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不敢伸手接衣服。田静笑了一下说:“师哥,我们都那样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穿上去洗澡吧!”她把浴袍扔到我身上转身就走了。
我见她走了急忙下床插上房门回到床边穿上浴袍。我把毛巾被折叠好放在床头柜上,回头一看雪白的床单上竟然有一大片血迹。我慌了,没想到我如此鲁莽竟然把田静弄伤了,看起来伤得还不轻。我心里更加惭愧,又在无休无止地自责。“师妹受伤了,也不知道带她到医院看医生,反而叫她带着伤伺候我。”
正当我坐在床边抱着头责骂自己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我急忙把门打开。田静闪身进来说:“师哥,家里也没有外人没有必要插门。”
我红着脸说:“我刚才没有穿衣服,怕你进来。”
田静捂着嘴笑了两声说:“快去洗澡吧!别在这里磨蹭了。”她走到床边把床单收起来抱在怀里就走。
我心中纳闷儿:“这么多鲜红的血迹她怎么没有看见?不打算追究我的责任了?”
我还有点儿良心,伤了人逃逸不是我的风格。我结结巴巴地说:“难,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快,快去医院吧!我陪你去。”
田静惊讶道:“谁受伤了?”
我问:“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儿?”
田静轻描淡写地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要流血的,你不必大惊小怪。”
我小声问道:“难道你不疼吗?”
田静不耐烦地说:“傻哥哥,别问了,不会有事儿的。”
听到田静这么说我紧张的心情缓解下来,不再追问床单上血迹的问题。
回想起当时情况真好笑,连这事儿我都不懂真是个又傻又笨的书呆子。这也难怪我幼稚可笑,当时不看电视,不听广播,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籍,老师不讲生理卫生知识,父母亲羞于启齿,大家都谈性色变,很多男孩子不懂女孩子的生理状况是可以理解的。
我跟着田静到卫生间,她试了试洗澡水说:“你试试洗澡水的温度怎么样,要不要再加点儿凉水。”
我把手伸进水里试试觉得还可以就说:“温度可以,你出去吧!”
她对我笑了一下说:“多少天没有洗澡了,好好泡泡吧!等一会我给你搓搓身上的泥。”
我急忙推辞道:“我自己洗吧!你先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田静把我的衣服放在衣柜里带上门走了。
我躺在澡盆里一边洗一边想:“我和她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了。阴差阳错我抱了她一夜,她把纯洁无暇的贞操完整无缺地交给了我。我再对她不好天理不容。”
洗完澡我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田静急忙迎上来给我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和脖子上的水滴,高兴地说:“师哥洗完澡真好看,脸蛋儿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我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儿觉得心情舒畅。瞟了几眼她那粉红的嘴唇儿和隆起的胸部不由自主地热血奔流想入非非。我暗骂自己是个伪君子是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表面上装得圣人似的骨子里却是个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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