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你也知晓我这心头的隐疾,就是安耐不住这些隐秘的探究,前些年还去了罗浮山,可惜啥也没有探究到,唉,我这心啊就更痛了。”陈劲贱贱一笑,然后再给张河倒了一碗酒。
“别,这酒就不必了,再喝一碗,非得被我家娘子打折了腿。”张河虚虚的挡了挡陈劲倒酒的坛子,但是那酒还是倒进了酒碗之中。
“诶~~(拉长音),嫂子肯定会体谅张兄在外劳累的辛苦的,怎么会怪罪张兄呢,而且我有一个小法门,能够将身上的酒味藏住,到时就算是清源妙道真君的哮天犬也问不出来,张兄且放宽了心去喝。”陈劲劝酒道。
其实这主要也是这个张河有喝酒这个心,否则以修行者心志之坚定,不管任何人劝说都不会有任何的用处的,不喝就是不喝,这是原则。
“真的?”张河一听,这就来劲了。
“自然是真的,若是张兄将张家之事与我一说,我便将这个法门赠与张兄,如何?”陈劲接着又说道。
以修行者的手段自然是可以将体内的酒都逼出体外,但是这样喝酒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修行者一般都不会做这样的事的,都下了肚子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吐出来,而陈劲所谓隐藏酒味的手段也是一种简单的激发体内快速分解消化酒精的酶罢了。
“嗯……”张河陷入沉思,然后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看来他的内心正陷入天人交战之中,“行,只是这张家之事也不过小事,我却拿来与陈兄换了一个法术,有些不地道,那等下我也给陈兄一个法术,算是交换,不知陈兄意下如何?”
“那张兄你可是吃亏了啊。”陈劲说道。
“不吃亏,不吃亏,怎么会吃亏,陈兄也莫要推辞,若是陈兄不接受我的法术,那张家之事,我也不会说的。”张河将脸摆正,说道。
“……那我却之不恭了,多谢张兄了。”陈劲也正色的拱手。
“那我且与你说道说道了。”张河摆摆手,一边表示无妨,一边设下了一层幻术,能够让普通人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并且会主动避开他们这一桌。
“请。”
“这张家实为龙虎山张家的一个分家,曾在川蜀也是闻名一时,但是后来家道中落,其中缘由……与那儿和那儿有关,我不便多说,张家因为这两个地方,家中的后辈都不在拥有修行资质,在没有后辈延续的情况下,亦无有真仙支持,张家自然就很难再昌盛下去,只得黯然下场,成了如今这么一户地主张家,为富不仁者张家。”张河感叹道。
张河说这话时,还指了指天,指了指西边,这意思就是天庭和西天了。
陈劲听完,再对比之上从离正处得来的信息,这两者之间,简直天差地别,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我之前从一人口中得知,这张家祖辈中出了个佛门弟子,怎么和张兄你这……南辕北辙了?”陈劲说出自己的疑惑。
这种东西反正就不必藏着掖着了,否则自己脑补出来的又都不对。
“这事啊,嘿嘿,就是因为这个佛门弟子,张家才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的。”张河脸色奇怪的笑道。
“还请张兄明言。”陈劲再倒酒。
“行,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将这事也与你说说。”张河大手一挥,大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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