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天堂一窥初遇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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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车子刚起动，高知离开座位围着山田打听消息。

    “其他参会者怎么安排？我们特殊到什么份上？”

    山田说：“其他参会者就在会场，也有一个浪漫之夜，第二天他们的伴侣会陪他们打高尔夫或者室内网球，中午结束，外地参会者各自回去，本地参会者还可以游览附近风景，洗温泉浴，但是当夜也要走，预算就是如此，延长就自费。”

    德岛打断山田的话：“教授呢？”

    我想他是想知道那位道貌岸然的见到漂亮的护士就魂不守舍，而且又怕老婆的教授是和我们一样同流合污还是清高地离去。

    山田诡诈地笑道：“教授次日中午走，他怎么会放弃这流连忘返的良辰美景，不过他有病，给他找了个女子，有耐心。太年轻反不尽心，就是刚才会上帮他整理文稿，在宴会中一直陪伴他的，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的美女，为了让你们尽兴，我费尽心机给你们找的都是绝代佳人。”

    高知高兴地鼓起掌。

    山田接着说：“你们只要星期一回去上班就行，整整三天三夜，玩得爽吧？我们预算是每人5000美元，交给人间天堂4000美元，破格吧。”

    同伴们都兴奋起来，我也放下悬在半空的心，在科里就怕教授，有句话说教授是夫人，副教授是妾，其他医师是丫环，这儿教授是一言九鼎，没人不怕。

    山田开始给我们每个人发了1000美元的筹码，我感到震惊，5000美元相当于5个万元户，80年代的姜苏农村刚刚富起来，农村的万元户是很让人羡慕，而我们城里医生也不过百把十元的工资，我想和山田说把筹码换成钱给我，可以买6台彩电，一台运回尚海可以卖500美元，而当时尚海彩电供不应求，需要凭票供应，但想到这儿办事很死板，按他们规定这肯定不行，他们按正常程序报销，而且还纳税，放弃也不会给我钱。

    我在心中盘算时，我的同伴不像往日的斯文，一个一个在向山田打听，人间天堂的女人们漂亮不漂亮，和他们平时玩的俱乐部有什么不同地方？惊喜到什么程度？有什么刺激项目？

    山田笑而不语，被追问得烦了就说：“对你们这些凤月场所的老手我不敢说上了天堂，但对尚海来的张先生可是开了眼。”

    我的同伴们大失所望，哄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车己经到了人间天堂。

    人间天堂是个6层洋楼，很有气派，是个内部会所，会员制加预约制。

    山田在大门口刷一下卡，门就自动开了，女经理己经在门内迎接，身旁是四位洋妞和一位年方十八，来自尚海的美女，个个很美，宛如仙女下凡，有意思的是她们都穿旗袍，下摆在膝盖上，开叉又高，性感，妖娆。

    女经理三十开外，身材苗条，她也穿了件旗袍，不过是透明，很吸引人的眼球，她是山田老相好，同伴们有和她认识的开始和她开玩笑，当然他们的手和嘴都不闲着，她推开这些手和嘴，和我打招呼。“听山田说，你负责中长期疗效的观察，请多关照。”

    我弯腰行礼。“也请妳多关照。”

    高知故作生气地说道：“早知道有小野经理的垂爱，我一定继续负责这个项目。”

    小野佯装未听见，继续对我们说：“今天是你们的浪漫之夜。”

    回头对身旁的美女说：“美女们，找妳们的伴去。”

    美女好像早知道自己的伴，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侣。来自尚海的美女来到我的眼前，她和其他女孩不同，脸色疲惫，尽管化了妆还掩饰不了内心的忧愁。

    小野和我贴着脸说：“芳芳虽是己婚，但还是个姑娘。”

    最早是德岛开始死盯着看芳芳，还不时看我。山田打趣道：“怎么啦？”

    “妳不觉得他们二位有夫妻相。”

    “胡扯什么张医师都可以做她的叔，不过你这一说还是有点像。你是想夸张医师漂亮呢还是夸我们的美女。”

    德岛笑道：“像父女，不会是张医师的私生女，妳们从那儿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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