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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鹿城离薄山不远,只有几十里路程。白须老者与女子五人押着陈弃,走出薄山,直奔涿鹿城而去。
缚龙索果然越绑越紧,初时只是双掌酸胀,又麻又痒,后来竟是痛不可耐,但陈弃咬紧牙关,不肯求饶,一路骂骂咧咧,百般刁难。
女子气道:“你要再多说一句,我立即砍掉你一根手指!”说完,从腰中拔出一把匕首,在陈弃眼前晃了一晃。
陈弃道:“老子偏说!”
女子道:“好,这是第一句。”绕到陈弃身后,摸着他左手小指,用力砍了下去。
陈弃身子一颤,连忙闭上了眼睛。过了良久,没感到疼痛,又动了动小指,仍是驱使自如,这才知道女子并未砍掉自己手指,立时长长出了口气,再睁眼看时,女子正笑吟吟站在自己面前,揶揄道:“臭贼,怕了吧?”
陈弃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说了,生怕她一怒之下,真的砍下自己手指。
一行人走了半日,暮色渐临,西天上一片红霞,白须老者道:“小姐,前面就是望薄山,咱们便在山里歇息一晚,也好打些猎物,填饱肚子。”
女子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望薄山位于薄山东南,名为山,其实却是一处丘陵,岭上林木参天,野兽极多,不过都是凡兽,没有实力强大的阶位猛兽甚至奇兽,对五人来说,不会有什么危险。
望薄山名字乃从薄山而来。因望薄山地势较矮,若在望薄山上观望薄山,只见山脊连绵,数峰兀出,白云闲挂其上,景致尤为壮丽,文人骚客有感于此,给它起了“望薄”二字。
一行人走到望薄山下,陈弃双手已然没了知觉,他心中害怕,暗想手掌不会真个烂掉吧?但要出口求饶,仍是万万不肯,左思右想,故意道:“喂,臭丫头,老子要撒尿!”
女子脸上一红,啐了一口,道:“你嘴里胡吣什么呢?”
陈弃道:“怎么是胡吣?你把我手绑住了,我怎么撒尿?”
女子脸色更红,怕他再说出什么污言秽语,连忙念了一个口诀,解开缚龙索。口诀刚念完,缚龙索便如游蛇,回到她手中。
陈弃用力甩了甩手腕,不一时血液回流,手上一阵酸麻,宛如蚊虫咬啮。他不惊反喜,知道血液受阻时间过长,一旦回流,便会感到麻木之感,再过些时,才会恢复如初,而要是没一丝知觉,那才真的大事不妙。
女子道:“风震,你跟着他,别让他跑了!”
一名精壮汉子躬身道:“是,小姐。”转头对陈弃道:“小子,走吧!”
陈弃转身向林子外走去,风震喝道:“你撒尿去林子外干什么?让路人观赏么?”
陈弃道:“林子里猛兽多,我心里害怕,尿不出来!”心里已存了逃跑之念。
风震无奈道:“就你屁事多!”
二人走后,白须老者打量了一下四周,正处于一片林子之中,一时指着一棵樟树道:“小姐,咱们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吧。”又对另一名精壮汉子道:“风雷,你去山中打些獐兔来……”
风雷答应一声,走入林中。
白须老者与女子走到樟树之下,另一名精壮汉子抱了一块大石,用衣袖揩拭干净,道:“小姐,你坐在这里!”
女子点点头,坐在石上。白须老者则捡了许多枯柴,堆成一堆,以待风雷打完獐兔,生火做食。
女子坐在大石之上,右手托腮,一时愁容满面,幽幽道:“姜伯,你说韩良究竟去哪儿了?咱们在不周武院等了半个多月,也没见他回来,问旁人又都说不知道。”
白须老者沉吟道:“我看其他人神情,好像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说。”
女子道:“不愿意说?那为了什么?”
白须老者道:“这就不知道了。”
女子恨恨道:“也许韩良就是故意躲着咱们!当年他落魄时,爹爹曾对他有一饭之恩,谁知他一入不周武院,就再也不理会爹爹。爹爹有事相求,他竟当做不认识一般!我瞧这人有些刻薄寡恩,他名字叫做‘韩良’,恐怕真是‘寒凉’!”
白须老者唔了一声,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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