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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终长老突然变脸,转向亚索,厉声道,“我当初是怎么叮嘱你的?”
亚索不敢多说,立马跪倒在地,“请大师伯责罚。”
元终长老转身问一旁的亚平,“按本派门规,不遵师命,擅离职造成特别重大损失的,该当何罪?”
亚平回答道,“本门律法,有违师命的,按造成结果酌情定量杖责五十起,至于这,特别重大的损失,师父还是由您来酌情吧。”
元终长老怒上心来,只撂下一句,“来人给我把亚索绑起来,容后再议!”然后就一甩袖子,跨门而出。
门外的两个弟子进来,还不及给亚索师兄求一句情,首席长老已经离去了。只好遵命找来绳子,立在亚索傍边,讲实话,亚索师兄平日里待大家都是公平坦荡,此刻这两个师弟也不知道如何动手是好。
亚索倒是镇定自若,“二位师弟尽管动手就是,我是罪有应得,该有此罚。”
元终长老客房。
元终长老坐在床边,一言不发,陷入深思。
这几天的事,让他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备受打击。仿佛突然一夜间,心神身体都老了十年。
不说两个师弟的先后离开,就看现在的御风剑派,已然是满目疮痍了。与自己实力相当的两位师弟突然的离世。已经让自己断了左膀右臂,年轻一代里,前前后后十多弟子都永远的倒下了。还有元难师弟的心腹弟子亚定也没了。
现在,好像连我们整个御风剑派年轻一代的楚翘,门派未来之光,都有些靠不住事了。
这些事在一个六十多的老人心里翻来覆去,久久不能散开。
亚平端了一杯香茶进来,“师父以身体为重,咱们御风剑派造此横祸,今后要指望师父的事还多呢。”
客栈平平的一杯茶,元终长老突然喝得心头一暖。再看看眼前这个大徒弟亚平。
虽然在练剑修行上资质平平,但确实是个憨厚老实的孩子。为人做事方方面面都是持平稳重。平日倒是没怎么觉得出来,这一路走来,都是他鞍前马后的照顾自己,才觉得更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
想到这里,顿时心里有生出几丝暖意。
亚平献上茶后,就立在师父床前。然后轻轻的问道,“师父我斗胆问一句,刚才您看二师伯的伤口的时候,突然变脸是怎么了?”
元终长老的眼神突然变得悠远缥缈起来,直直望向前方,发出长长的一声哀叹。
元终长老内心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自己看到的和自己的想法讲给眼前这个最为信任的弟子。也是目前唯一有望能给自己分担的人。
元终长老面色凝重,压低声音道,“亚平,现在我跟你讲的话,只有你我师徒二人知道。”
亚平在侧抱拳,“谨遵师命,绝对不会传进第三个人的耳朵。”
元终长老慢慢说到,“你二师伯的伤口,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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