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那个不吃,当年我小的时候,还根本没有早餐吃,一天只有两顿,顿顿都是粥。”
“那时的粥还不是这么好的粥呢,那是掺着糠皮的粥,全是水,粥里的饭粒都能数的出来。”
妻子见马周今天早火气这么大,便也识趣的不跟他争辩。
儿子也开始老实的自己吃起粥来。
马周看着突然安静的一桌,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可他今天没有时间多浪费在这里,说了声我走了,便起身离开。
出了家,他尽量装着一切如常。
一如继往的先去早朝。
早朝,太子临朝,一切如故。
早朝结束,马周先去书门下,处理了一会公务,然后才收拾了下东西,往宫里去。
今天,轮到他为太子讲经,这一切都是早安排好的。
半个时辰后。
承乾走进讲经殿。
他已经换下了早朝时的衣服,穿的是一套明黄色的常服。
“马相早。”
“殿下早。”
承乾坐下,准备听课。
马周却没急着讲课,他走到承乾的面前,“殿下,请屏退左右。”
承乾有些惊讶,还是挥手让左右退下。
马周从怀里把那封来历不明的书信拿了出来,递给承乾。
“这是什么?”
“殿下请先观看过后再说。”
承乾带着疑惑,打开信,慢慢看了起来,可越看他越惊讶,眼睛都瞪的许大,甚至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是真的?”
马周摇头,“臣还不能确定这面写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意思,这难道不是你查到的?”
“臣请恕罪,臣万死,之前毫无发现。这封信也不是臣写的,面的发现也不是臣查到的,而是昨天回家之后,发现摆在我的书房桌。可是我问过府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有人进过我书房,更没看到有人把一封信送到我府。”
承乾看着手里的信件,越发的惊疑了。
“先不去管他谁送到你书房桌的,我想知道,这面说的是真的吗?”
“臣也不知,但臣昨晚仔细想了一夜,觉得这面说的许多事情,都绝非空穴来风。许多事情,其实已经显露出了蛛丝马迹,只要仔细分析,不能分现。臣的意思,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承乾惊呼,“皇爷爷他为何要如此?”
马周叹息一声,“殿下,当年玄武门之变,太皇也非主动退位,只是实属无奈而已。”
一句话,道明一切。
承乾点了点头。
“我们必须阻拦这一切。”承乾道,“我们现在去大明宫见太皇。”
马周拦住,“殿下,请稍安勿燥,越是此时,我们越发小心。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大明宫那边是否安全,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如今太皇他们的计划到哪一步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谁已经倒向太皇那边了,我们连谁可以信任,都是不知道的。”
“一切必须小心谨慎。”
承乾坐下。
气愤的直叹气。
“若是太保在此,好了,有他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马相国,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马周觉得事情很棘手,要做乱的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太皇啊。大唐的开国皇帝,他是皇帝的父亲,留守监国太子的祖父。
当过六年大唐皇帝的人,他这一出手,马周都不知道,现在谁是敌,谁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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