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这次他又躺着把功练了。
潘立贵研究王小山的骨头还是没结果,于是把王小山的骨头也全换了。潘立贵给王小山换的骨头,比正常骨头更有韧劲,硬度也更强。
这对王小山来说,简直如虎添翼。因为新换的骨头比之前的骨头更对称,脊椎骨也更直,内功配以这个身体,加上合适的招式,可以达到常人永远无法达到的境界。
转眼间,三个月时间过去了。潘立贵还是毫无头绪。潘立贵的房间里有很多镜子,他的精神世界也是一样。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而他永远感觉镜中的自己不够完美。
他人生的第二大烦恼,就是师兄赵一红,他绝不可以输给他。潘立贵已忘了和刘城主的三月之约,一个以绝对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是没有信义可说的。
这一日,正在思考如何破解师兄留下的不解之谜(潘立贵已经想研究王小山的大脑了,正准备给他坐开颅手术)时,却不觉间睡了过去。
这几日,王小山已经感觉不到之前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相反,浑身上下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好像呼一口气都能飘起来。因为潘立贵给他打造了一套更完美更简洁的身体,当然,他只有在醒来的那几秒才有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快又被注射麻沸散,晕过去。但这一日,潘立贵在工作时,却昏睡了过去。
王小山摇了摇头,他以为自己刚刚醉酒醒过来,但看清眼前的景象后,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找衣服,但他没有找到,只见旁边桌上正趴着一个老头在睡觉。说他是老头,是因为他头发全白了,但他的面容却出奇的年轻。
这时,王小山感觉有点奇怪,因为前几日他还要穿棉袄,但现在他光着身子,居然一点都不冷。
他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是从一张长台子上趴下来,长台子四周摆满了各种器具,他都不认识,不过其中有两个东西正明晃晃的发着光,虽然形状比较奇怪,但应该是刀。想到自己刚刚是从一张旁边有刀的台子上趴下来的,王小山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浑身上下摸了摸,确定自己没有少什么器官。
少倒没有少,但王小山在摸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认真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其他地方都没什么问题,但他最担心有问题的地方,却出了问题。
或许不能这么说。因为它变得比以往更赏心悦目了。处于发育期的王小山时常为裤裆里那玩意而烦恼。他觉着那是一个很丑陋的东西。但此时他看见的它——简直可以说有一种艺术美感。具体就不描述了。潘立贵为了爱情才给自己整容,整着整着,他陷入了对男性之美的追求中。与此同时,他所渴望的爱情也有了一种美学的追求,作为实践爱情的重要工具,裤裆里那玩意无疑也要有一种艺术的美感。
王小山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惊讶、兴奋、惆怅,各种情绪在他心中翻涌。他想到了婉儿,如果婉儿看到这玩意,会有什么反应呢。于是,他又高兴起来,回过了神。
他现在首先要做的,是确定自己的位置。他看见距自己不远处有张床,床上有床被子,王小山跑过去,把被子披在身上,然后冲到屋外。
屋外是黑夜,皓月当空,漫天繁星。从空气中的温度来看,现在应该是春天,王小山更奇怪了,难道自己醉了几个月。
当然,他没有把棉被脱下,即使不冷,光着身子怕也不太好。
王小山往前走了几步。鹅卵石透过脚底板传来的那种凹凸感或多或少让王小山找回一点存在感。清晰的溪流声在耳畔回响,王小山加快了脚步。原来前方是一条小河,虽然是在夜晚,但小河依然清澈见底,月光和星光撒在河面上,从远处淌来,又向远处流去,不分彼此。
王小山看了看河面上的自己,在月光的映照下,王小山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帅了。
他摸了摸头,莫名其妙。
王小山回过身来,看了看背后的房子,那间房子很大,两边都是大山。
房子向两边的延伸,越往上,越窄。直到形成一个尖顶。但它并未在空间中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因为房子的中间向里面凹,而两边往里面圈。就像用纸裁出一个三角形,然后把两边对捲,但又不闭合。
房子的墙面上不知道镶嵌着什么,在月光和星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正当王小山看的入神时,远处却传来“哒哒”——实际上比这个拟声词更强烈——的马蹄声。远处确实有马车,而且马车上坐着一帮武林高手。但他们从这个距离上,即使有马车驶来,也听不出来。
王小山昏睡的这三个月,体内真气一直在一种近乎理想的环境下运行,使王小山的内功突飞猛进,而潘立贵又给他打造了一套更强壮更灵敏的身体。所以,王小山现在的耳力和眼力都比一般的武林高手更厉害。
王小山想弄清楚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现在自己又在哪里,所以他选择跺在暗处,看看来的这帮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于是,迅速奔向一边的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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