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汪周看着王小山吃惊的眼神,嘿嘿一笑。
“小子,想学这手武功嘛?”
王小山使劲点了点头,已经忘了去回答。
“那么跟我来吧。”
一旁的家丁早就看傻了眼,等他俩进了府,还没回过神来。
汪周现在迟到已经是正常的事了。迟到反而证明了他的大师身份。基本的练气法门被晓蕾的语言一加工,对刘洋来说,已很难理解;况且,现在练的是更高一级的练气法门。所以,汪周每次来,刘洋都有一大堆问题要请教他。
只是汪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刘洋被两个云里雾里搞得头晕脑胀。一个把简单的事说的很复杂,一个把复杂的事说的很简单。但也因此激发了刘洋的想象力,刘洋是个被想象力主宰的人,所以刘洋却因此而理解个七七八八。
老远,汪周就看见晓蕾在刘洋身上指手画脚,他不善于思考,并不代表他笨。来刘府没几天,他就知道未来女儿深深爱上了自己的“徒弟”。看她如此奔放热情(尽管脸上冷若冰霜),汪周内心感慨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婉儿一样,以后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婉儿的事,汪周已彻底看开,至于未来女儿的事,他当然也不会过多插手(他又怎么知道,她们母女两是串通好的呢,汪周甚至在李梅面前还有一种隐瞒秘密的快感),况且,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可能把晓蕾完全当作婉儿来看待。
所以,他看见就装作没看见,领着王小山进了屋里,两人相对而坐。汪周开始没和王小山说任何一句话,只顾低头在那剥花生,王小山看着屋外晓蕾和刘洋,他实在不明白他俩在干什么,只见女孩的一双小手在男孩身上划来划去,从手划到脚,从脚划到手,王小山都觉着难受,因为看到那双小手从男孩裤裆那儿划过,居然毫不停留。
忽然有股力量,把王小山的头给抹过来。
“哎,不要乱看。人家在练功夫呢。”
原来是汪周,他把王小山的头抹过来后,继续剥花生,王小山就看着他剥花生。汪周剥花生的技艺很娴熟,花生到他手上,感觉壳子就是个多余的存在。看着看着,王小山就看入迷了,他也想像这样剥花生,于是伸手要去拿花生,结果半途被汪周打了回去。
“好好坐着。”
王小山抚了抚被打红的手,乖坐了半个小时,汪周终于剥好了花生。对王小山来说,没有无聊这个说法,即使坐在这里看汪周剥花生,剥一整天都无所谓。
然后,汪周又开始烫酒,酒烫好后,斟了两碗,给王小山一碗。汪周一饮而尽,把碗底露给王小山看,示意他也喝完。
“我不会喝酒。”王小山摇了摇头。
“你不喝酒,我就不教你一流的武功。”
王小山看了看桌子上那碗酒,正冒着热气,王小山乎的一下端起来,一饮而尽,瞬间觉着胸腹之间有一股热气在乱窜,奇怪的是,这次不像上次那么难受,甚至有点舒服。
看着王小山脸上不觉露出喜色,汪周点了点头,从桌上推了一把花生米给王小山,然后又倒了两碗酒。
王小山吃了几粒花生,本来平常的花生,现在在嘴里嚼起来,却别有一番香味。王小山第一次觉着喝酒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于是,当汪周推来第二碗酒时,他就不像第一次那么排斥,甚至有点期待了。
因此,王小山这次没有囫囵吞枣,而是慢慢的品尝。热酒慢慢从他的嘴流入他的咽喉,然后再到胃里,那种让人酥懒酥懒的温热随之在身体中散发开来,那种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然后,王小山一边吃花生,一边喝酒。从慢慢品尝又喝成一饮而尽。奇怪的是,现在不但浑身上下都很舒服,而且这种舒服好像在身上汇聚,最终汇聚到他肚脐那儿,王小山完全能感觉到。
王小山又怎么知道,汪周正在用酒精激发他身上的潜能。什么叫奇才,就是天生就有常人需要练很久(甚至怎么练都没有)才有的才能。屋外的刘洋至少要练五年,才有王小山现在身上的气量。酒精正在把王小山各穴位中的气给慢慢逼出来,它们融合到一起,最终汇入丹田之中。
王小山的骨骼之所以长的那么对称,脊椎骨之所以那么正,都是因为储存在他身上的气。这些气在他发育过程中起到一个保护作用,只要哪里稍有偏折,立即实施保护,然后纠正过来。
当然,光把气逼出来还不行,气和神是一体的。必须要将二者打通,才能真正为以后的武功提供基础***。
王小山终于喝醉了,汪周也喝的东倒西歪。他用了一天时间,只和王小山喝酒,却将王小山的内功练的像练了五年内功的老手一样,能说他不是大师嘛。
汪大师摇摇晃晃的把醉的不省人事的王小山拖回了房间,他们这酒从早上喝到了晚上,晓蕾回家了,婉儿也睡着了。但汪大师还意犹未尽,他又想去找李梅。
结果就在这晚,王小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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