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题,都是依靠发展来解决啊!”
“是,是。”冀良青点点头说着。
“我知道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权利心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矛盾,这很正常,一点都不怪,有人的地方有斗争,但是良青同志,请你谨记着,不管是矛盾,还是斗争,都要在一定的框架内进行,不能出轨,更不能影响到正常的工作。”
冀良青的后背有了汗水,李云的话是有所指的,拿这次的影视城项目来说,本来自己是应该支持华子建,但是因为自己的嫉贤妒能,才让项目变得扑朔迷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李云省长只是把这看成了自己和华子建的不和,要是他明白了自己内心那更为污浊的想法,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样和自己谈话。
李云省长又继续说:“你是老同志了,这些年你之所以能在新屏市一直工作,其实我是有很多考虑的,你较沉稳,也能拢的住下面的干部,但如果你放弃了这些长处,那么。”
李云没有再说下去了,可是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那是你冀良青假如失去这些有用的价值,你在新屏市也意义不大了。
如果说这个话换做其他人说,冀良青是绝不会担心流汗的,但恰恰是李云说的,这个在北江省具有庞大势力和权利的人,他绝不需要对冀良青恐吓,他有能力对冀良青或者是北江省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实力集团发起攻击,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当年的乐世祥够猛,够厉害,最后也是败在了李云的手,何况现在区区一个冀良青呢?
“是是,李省长的教诲我会铭记的。”
李云淡淡的一笑:“谈不教诲吧,是一点感触,你要知道,我们每个人,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有人在看,老百姓在看,面领导也在看,而不管是老百姓还是面的领导,请你都记住,他们的智商不我们谁低多少。”
后来,冀良青是留着汗水走出了李云的房间,他越来越开始担心起来,华子建,是的,是这个华子建,他到底有多深的背景,多硬的后台啊,算是北江省的王书记,也未必能让李云省长如此帮着华子建。
但同时,冀良青心对华子建的怨气也更重了,从目前李云的谈话可以看出,华子建一定在背后给自己下了药,否则这样的事情李云怎么能看的这样清楚。
华子建啊华子建,看这样子,你是非要把我往绝路逼啊,冀良青的眼露出了阴冷的光芒,他在恐慌和仇恨,对华子建更是恨之入骨。
华子建在外面等着,实际也不止是他在外面等,其他几个房间里新屏市的副职们也一个不少的都在等待着李云省长的召唤,虽然最大的可能是李云未必找他们谈话,但每个人都还是抱着极大的希望和期待在等着。
李云省长的秘书出来了,他走到了旁边华子建等待的房间,很客气的说:“华市长,李省长要和你谈谈,请跟我来。”
华子建忙站起来,跟这个秘书客气几句,在很多人羡慕的眼光随着秘书一起到了李云的房间。
李云靠在套间外面会客的沙发,在沉思着,见华子建进来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在秘书给华子建泡好水离开之前,李云什么话都没有,至于华子建对他谦恭的问好,讨好的微笑,李云也只是听着,看着,连鼻子里稍微的‘哼’一声都没有。
直到秘书关门之后,李云才从深思苏醒过来,他淡淡的看了华子建一眼说:“影视城的项目还有什么问题?”
华子建见李云单刀直入的提起了这个话题,说:“其他应该没有什么,现在对方已经暂停了在外省的合约,开始对新屏市以及飞燕湖进行实地考察了,如果没有问题和意外,下一步可以进入实质性的谈判。”
李云点一下头说:“当初你们为什么不用土地入股的方式来解决这些问题?”
“我提过这个方式,但对方认为他们不需要其他股东对经营的干预,而且影视城将来怎么投资,到底投资多少,现在都不能完全确定,他们需要独立的权利。”
李云想了一下,说:“可以理解,从你介绍的情况看,出租和门票收入肯定只是这个项目的一小部分收入,这个客户也是很有魄力的,以后介绍一下,我也想见识见识。”
华子建忙答应了:“好的,这应该不是问题。”
李云拿起了一直烟,然后把烟盒推到了华子建的面前,华子建快速的站起来,给李云点了香烟,自己却不敢轻易伸手去拿香烟,李云看了一眼,指了指烟盒,华子建这才小心的拿起一支香烟,点了火。
李云抽了几口烟,虚弹了一下烟灰说:“这个项目我希望新屏市能够做好,今天我讲过,这对整个北江省的化产业都会是一个契机,对北江市的知名度提升等等也是有帮助的,实际啊,我真想让这个项目在省城落脚。”
华子建心里一阵的紧张,说:“李省长,这不太好吧,我们临时更换地点会引起对方的猜疑。”
李云微微一笑:“你不要紧张,我只是那么一想,但既然人家选定了新屏市,肯定有选定的理由,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华子建这才稍微的安心了一点,虽然他也不怕省长来撬自己的生意,因为这生意毕竟有他的特殊性,有萧博翰和自己的这层关系在里面,但谁知道李云到时候会不会抛出更大的优惠和诱惑呢?
想是这样想,但华子建现在还要赶快把事情套牢:“谢谢省长对这个项目的关注,下一步我想新屏市会全力以赴的做好这个项目的各项准备工作,为。”
李云一抬手,制止了华子建的话:“你不用给我戴高帽子,也不用担心,我说了的话还是算数的,不会撬你生意。”
华子建也有点汗颜的笑笑,说:“那好,那好。”说完之后,一想这话回的有点太没水平了,这不是承认了自己刚才是担心李云省长的企图吗?
李云也听出了华子建话的问题,不过他一点都没有生气,反倒对华子建更有了兴趣,这个年轻的市长有点意思啊,他沉吟了一下,却说出了一个和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嗯,子建同志,最近啸岭在新屏市怎么样?”
华子建愣了一下,不知道李云在说什么,反应了几秒钟,才记起这是二公子的名字:“奥,李省长说啸岭啊,他现在每天都在高速路的工地忙,十一过后这几天我也一直没有看到他,不过知道他是在工地现场。”
李云点点头说:“是啊,是在工地现场,这小子,我到新屏市他也不过来看看。”
华子建殷勤的说:“要不我给他联系一下?”
摆摆手,李云说:“不用了,他说最近抢工期,要在大寒之前把路基平整出来,以免耽误明年的工期。”
华子建连连颔首说:“是的,是的,从高速路开始修建到现在,啸岭兄弟几乎很少到市里来,不是在工地,是跑资金,跑材料,也真辛苦他了。”
李云叹口气说:“在这个事情,我还是要感谢你的。”
“感谢我?高速路?”
李云摇着头说:“你理解错了,不是高速路项目,而是你对啸岭起到了一个引导和感染的作用,这半年来啊,我发现他和过去有了很大的变化,从一个花花公子,变成了一个脚踏实地做实事的人,他也经常在家里提到你的名字,这确实让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我这里儿子啊,我最清楚,还从来没有见他佩服过谁,唯独对你是赞不绝口。”
华子建有点手足无措的连连摆手说:“哪里,哪里啊,我们实际也很少见面的,啸岭是自己醒悟了,自己在改变。”
李云呵呵的一笑,说:“我到更希望他是你说的那样,但显然的,你给他做了一个很好的表率作用,其实我最初也是一直在观察你,从你在处理高速路的项目,以及最后改变高速路的运作方式,再到最后把项目给了啸岭,这一系列的动作,曾今一度让我很迷茫。”
华子建没有想到,从来都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李云,竟然在一直暗观察自己,这让华子建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背心凉飕飕的。
“华子建,你肯定自认为做的很巧妙,实际这些小把戏,障眼法是很容易看透的,你最后改变高速路的运作模式,在另一个角度看,你当时也是无奈之举,盯着那块肉的狼很多,让你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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