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得过的,但是他总不能一直这样吧?不然,我的小师妹可怎么办呢?”
南门靖便说:“放心,我来就是收拾他的,一定好好管教他一顿。”
钟玉雪有些不忍,说:“但也别……”
“小师妹,你担心什么,他就是欠人教训,我们走吧。”
狄帆并不知道实情,以为狄榕做了解释或是说漏了嘴,有些不满,见了她就说:“姐姐好大胆,现在有了靠山,可是谁也不放眼里了!”
“相公,我可什么都没说,只是两位姐姐看见南门大哥来了。你肩膀上怎么流血了?”
“哦,小事而已。行了,快去休息吧,明天可能得陪我干点大事去。”
此时,狄帆身边没其他人照顾,狄榕还是不放心,就过来给他好好包扎了一下,却见狄帆一直盯着她看,就说:“两位姐姐刚走,你又开始不老实了,不怕钟姑娘再误会吗?”
“你就在我眼前弄来弄去,我不看你看谁去?”
“还在狡辩!要不要晚上陪你啊?”
说话间,狄榕已经拿住自己的衣领。狄帆佯装兴奋,摩拳擦掌了好久,说:“来吧,我的大夫人,这第一次就便宜你了。”
“相公,难道你就不喜欢先穿一次新鞋吗?”
狄帆听得明白,吃了一惊,说:“我的天啊,大夫人真是不一般,现在可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还不是跟你学的!这几天我都不知道被你带坏了多少!”
“算我怕你了,快去休息吧。估计明天王先生该来了,你叫他们都来这里,好好聚一聚。”
在她走后,狄帆吐了一大口血,却一度高兴起来,心想:救回余磬儿的时候,好像没喝酒,而且达摩易筋经神功的后六式也没开始练,难道前六式就够了?那余优优前辈说我的血不一般,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还想不明白,狄帆便昏睡过去了。第二天清晨,见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狄榕不知所措,马上就大喊起“大哥”来。狄帆就不耐烦了,说:“这才多大点儿事,又不是第一次,慌什么。千万别惊动他人,免得坏事儿。”
狄榕会意,就来扶他坐好。王从容等人听得明白,马上来到了二人面前,其实他们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只是怕影响狄帆休息。随后,他说起了去湛愤家的情况。湛愤确实有一位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宋氏,两个儿子湛大本和湛小原,也有个痴呆的兄长湛达髯,在听说湛愤已死的消息后,四人不但没有悲伤,反而极为高兴,宋氏瞬间站了起来,湛大本和湛小原欢蹦乱跳,湛达髯还对王从容等人彬彬有礼。
“晁错之故也。”
话音刚落,狄帆让王从容再去一次湛家,并如此这般对他吩咐。之后,在众人的陪同下,狄帆来到经典阁和中岳大殿之间的大院。这里正是各门各派的住处,狄帆本想给宋乔锡、鲍清萱和本惠禅师等人问个安,却见余天明正和一些亲信在大吃大喝,其中还有杨五郎。
他便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武林大会就在眼前,余大这样可不把他老爹给气死,弄不好还得连累五哥、大余子和小余子。不行,我得给他泼泼冷水,省得坏了我的好事。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一眼就看中了竺行于,就如此这般吩咐了。
竺行于大感吃惊,说:“大哥,这可不是正常人的想法。要是真泼下去,余大公子非跟您急不可。”
“他再急也不能把我怎么办,竺兄弟尽管放心大胆去做。”
“这不是问题,我一定让他们好看。”
“记住,别弄脏了自己。”
“大哥实在是太坏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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