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是有点了解的。”
“佩服,佩服。”
“余盟主,我想我们之后的聊天应该会比较愉快吧?”
“当然,当然。”
“您身上的旧伤是怎么回事?”
“是被宗政百全的六钱神功所伤。你再看我这手指,软软的,可笑吧?”
“啊?”
“大战过后,又来了位黑衣人,说我连魔教都除不掉,这是小小的惩戒。”
“这可跟三位暗卫前辈的样子极像啊。你见多识广,知道是被什么功夫所伤吗?”
“应该是三义教的瀚海无绵功,只是与他们原来的教主有些不同。”
“之前的教主是谁?”
“大唐王爷李禔。”
“好。”
“其实,狄少侠真没必要救我。我现在可是很想见夫人啊。”
“哦,时候不早了,是该陪夫人去了,我先走一步。”
余行箫怕没机会再与狄帆深谈,就说:“我可是有很多话要说呢,狄少侠是不是很累了?”
“我还可以,只是您陪夫人要紧。”
“呵呵,那事还真不急。狄少侠要是就这样走了,这趟生意可亏大了。在老城时,我承诺过,只要你把流流和芳芳送回嵩山,我一定说些太元真人的旧事。”
“这是正事,快说,快说。”
“从哪说起呢?好,就从‘夫人’开始吧。”
话音刚落,余行箫打开了一间密室,把一幅画给了他。起初,狄帆并不在意,只是认为余行箫怕他无聊,最可能是太元真人的画像而已,可刚打开就觉得整个人都涌动起来。这是一位女子的肖像彩画,她身姿曼妙,肌肤如雪,嫩滑如脂,曲美如画,韵味十足,既是小家碧玉,又不失武林世家的高贵知性,世间仅此一人,天上也难寻。她就是这样的没有道理,任哪个女子前来,都没法比,也都不敢比;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
狄帆见之,虽是画卷,已入意境,全然忘了心里的钟玉雪,一想到此就给了自己一记耳光。余行箫笑道:“这是我夫人,也是我的小妹余磬儿,也是流流和芳芳的生母。怎么样,不比狄少侠的二夫人差吧?”
“您余盟主真会讲笑话。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人间?依我看,天上也未必有啊!”
“哈哈……”
“对了,她可是您叔父的女儿,你们是不是……”
“绝无此事。叔父与先父并非亲兄弟,只是碰巧的本家而已。”
“原来如此。”
“狄少侠,难道不觉得也有点乱吗?”
“所谓礼法,众生好则为礼法,众生恶则去之,而又生之改之。所以说,这并没有什么。只要是真心相爱,何必管那么多呢,是吧?”
“哈哈,你这个人果然与众不同。”
“他们都叫我四不像,没办法。余盟主,这密室没什么特别的,我们还是走吧。”
“急什么,我还没说太元真人的事呢!”说话间,余行箫又打开了一条密道,说,“我带你去见见我嵩山派的冰晶仪棺。”
“可是不动棺材?”
“不动?这儿词用得好,可以这么说!”
“这跟我太师父有什么关系?”
“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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