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啊。张顺子也意识到了,抱起两坛子酒,给他一个眼神,就纵身往唐河边而去。二人坐定,边喝边聊,把郢州和凤凰新城的事情都说开了。只是何师我没说米那信一事,张顺子也没说跟踪臧氏一事。
何师我说:“我只是稍微试探了一下计绪、计然和伏妃,可三人很快就借故离了郢州,去的方向完全与老家相反,你说怪不怪?”
“大宝和小宝是主动请命去接你的,他们二人平时就没出过凤凰新城,这回竟然这么自告奋勇,你说怪不怪?”
特别的,二人都对狄帆的两次来信好好探讨了一番,连酒也不喝了,竖起大拇指之后就回去了。二人商定,就在祁妙堂里勤加练功,只等狄帆的最新命令。可刚过了中秋佳节,江湖上就盛传狄帆因与狄榕过了一夜,就被南门靖追杀。二人得知后,竟没有一点担心自己的大哥,反而佩服起来。张顺子只说:“别看大哥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这行动起来可利索了,我要是说大哥更厉害些,你服气吧?”
何师我沉默良久,突然大笑起来,可把张顺子吓了一跳。
话分两头。当日,狄帆实在是不想让党在兴再发现他的踪迹,就抄小路走,希望能早点赶到宋州,可没走多久就见一老者从山坡上滚下来,顿时勒紧缰绳。果真是少有的良马,只见的黑四蹄离地而起,一跃而过,却被那老人死死抱住了一对前蹄。狄帆大吃一惊,心想:不会吧,这样也行?老头您是想干嘛呢?坏了,我身上还真没一个铜板呢?
着地后,那老者瞬间从马肚子底下钻了出来,还拍拍身上的尘土。见的黑怒气十足,有用前蹄再与之一战的意思,狄帆忙拉住,又觉得自己是小人,有如此功夫之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呢,就说:“老前辈,您这是何意?”
老者一抬头,只见他在古稀之年,不仅一副蓬头赤脚、衣衫褴褛的样子,而且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脏到极致。见狄帆叹息不已,老者笑道:“何意?你不会以为哥哥我会敲竹杠吧?”
“不会,不会。”
“哼,口不对心!前面有个大坑,有人想害你。几天前哥哥我恰巧偷听到,今天恰巧路过,现在又……”
“现在又恰巧从上面滚下来,对吧?”
“哥哥我救了你,你小子还这么没规矩,一点礼貌都没有!”
“就算前面有个坑,我怎么觉得都像是……”
“住口!哥哥要害你,还需要挖坑吗?”
“这倒也是。不对,前辈一口一个哥哥的,什么意思?”
“对喽,这才是正事儿!我从那么高的山上滚下来救驾,你叫我一声哥哥,这不过分吧?”
“我……我……我……”
“没结拜过,是吧?行,现在就来!”
话音刚落,那老者就一把将狄帆按住,强行与他结拜了。礼成之后,见狄帆一脸无奈,那老者就笑道:“马儿,马儿,看着心痒是吧?要不再结拜一次,这回把你也算上,怎么样?”
狄帆求饶,刚说了声“哥哥厉害,我佩服之至”之后就感觉不对了,忙以金圣手的功法运用浩天双剑的招式与之打了起来。那老者拳法了得,没几回合就把他打退了。
狄帆收功,笑道:“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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