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祁贡序气得吐出一大口鲜血。见他这副样子,毛行宝就摸出一块手绢,说这是祁盈盈的,还给他试着擦擦,却不舍得,说:“谁叫您一直偏爱大师兄呢,对好徒儿我在堂里所做的事情,连一点夸赞的意思都没有,这很伤人心的哪。这么香的丝巾,徒儿还是自己留着吧。”
之后,毛行宝便说起了自己在祁贡序的汤药里下赤血碎心散的事情,还一直说这都是他亲力亲为的,绝对没有别人协助。话音未落,祁贡序就气得昏死过去。毛行宝却说:“师父别装死啊,您还没说《大妙决》藏哪儿了,只要您说出来了,徒儿就给您一个痛快,省得一直吐血,这不好。”
毛行宝一直追问《大妙决》的下落,却不见祁贡序有半点动弹,已知他是真死了,便佯装嚎啕大哭,叫人过来。
昨夜,他就把所有的事情跟祁盈盈说了,又补充了一句:“小师妹,本堂主是真心喜欢你的。只要你还能本本分分的,本堂主可保你们母女一生富贵平安。”听后,祁盈盈也是次次被他气蒙了,根本想不到毛行宝是这样的人,看着身边的毛妙儿,只好佯装答应。
当然,他是不会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张顺子的,只说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自己迫于无奈罢了,又说:“那都是公孙大师的主意,本堂主有什么办法!”
张顺子气得火冒三丈,大喝道:“住嘴!还本堂主呢,你个欺师灭祖的二毛子,拿命来!”
“等等,本……我说过了,这都是摩尼教的阴谋。大师兄急糊涂了吧,你该找我们的贝大人报仇才对,他们是主谋!”
“毛堂主,这话可不能乱说,本官治下可没有什么公孙大师!”
此时,张顺子已知那公孙大师就是公孙明亮,但在他看来,毛行宝只是在狡辩,便说:“橘子坏在里面,都到这个时候了,二毛子还有脸污蔑旁人,你凭什么苟活到现在?”
见张顺子剑拔弩张的样子,毛行宝忙说:“等等,堂里的《大妙决》是不是早就在你手里了?”
“没错,三年前师父就传给我了。少啰嗦,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呢,只要大师兄交出来,我保证给你一个全尸。”
“闭上你的臭嘴!”
见张顺子飞身前来,毛行宝又说:“等等,大师兄和我都是妙手界的人,要分高下,也得按规矩来。”
“好!我就让你死得明白。”
话音刚落,毛行宝就命人从轿子里抬出了许多器物。柳冬梅见之,怕张顺子吃亏,忙劝,要他别上毛行宝的当。张顺子也认为是,毕竟不见祁盈盈和毛妙儿在轿子里,只是话已出口,哪里还能反悔呢。
第一局,妙手大品酒,张顺子略胜;第二局,妙手盘金沙,毛行宝略胜……第九局,妙手含钢针,张顺子略胜。总之,二人的妙手本事在伯仲之间,难分高下。之后,二人就真正动起手来。本来他们的功夫也不相上下,只因张顺子习了金圣手的功夫,稍微技高一筹,一念之间,却被毛行宝的艳阳天神掌击中。
得意之下,毛行宝说了谋害祁贡序的真相。张顺子气得头发都快冒烟了,起身再战,仍然不敌。
毛行宝大笑,几乎忘记自己是谁了,便说起了玩弄祁盈盈之事。张顺子气得难以发泄,整个人都快疯掉了,撕破了衣服,裸着上身又站,依旧不敌,重伤倒地。
在毛行宝取张顺子性命之时,柳冬梅先掷出飞剑,又一个箭步向前,欲替他接过掌力。同时,突然一人跑来坟场,大声说:“且慢,毛堂主,你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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