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哥还是担心顺子兄弟多一些。”
“那猴子难得让人省心不是?”
“恩,大哥说的极是。”
“在他忙的时候,你稍微帮一点儿。”
“这个不是问题,请大哥放心。要是属下忙不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可以请师父帮一下忙?”
“大师伯要是会出手,我想事情不会到这个地步了,他肯定有难言之隐。”
“为何?”
“不是跟祁贡序有关,就是跟现在的毛妙堂有关。”
“哦。”
“明哥哥还是这里的捕头,这里有张纸条,这样,你带给陶大勇将军,他就知道怎么做了。”
明让看后,纸条上只有“谨慎从事”四个字,却印有摩尼教金部的金字印信,接过纸条后顿时觉得狄帆十分不简单。没多时,狄帆就让三人走了。拿着茶碗,故意问狄帆说了些什么,三人说自己是被狄帆请去喝茶,仅此而已。
在禹小宝说了狄帆吩咐他的话后,张顺子就马上让禹小宝回去,还有些强行轰走的味道。果然,他随即就赶往玉山,却见柳冬梅早已在祁贡序的坟前等他,心里感触良多。见张顺子傻愣着,柳冬梅就说:“还傻站着干嘛,快给你师父磕头吧。”
见柳冬梅早备好了祭品,张顺子就问:“冬姐姐,你怎么知道顺子会来玉山?”
“这还用说吗?大白天的,你说要做老实人,怎么地,到晚上就忘了?再说了,你这急性子,还有谁不知道?行了,别啰嗦了,快拜吧。”
“先师曾经托梦给我,说睡的地方太高,不舒服,要顺子来看一下。”
“还啰嗦?!”
张顺子忙闭嘴,刚祭拜完又说:“不仅大哥认为您死得蹊跷,顺子也怀疑这里面很有问题,如果打扰到您休息,还请师父见谅。”
张顺子又默默念叨了几句话,就挖坟开棺。打着灯笼仔细一照,他发现祁贡序的四肢和脖子上都套着金项圈,又见骨质发黑,马上意识到他师父并非自然死亡,是被人下毒所致。通过自己的分析,张顺子认为毛行宝最为可疑,因为他才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又说:“是时候了,师父,顺子一定为您讨回血债!”
说完,张顺子流着泪,亲手给祁贡序的坟场整好,就与柳冬梅一起下山了。在路上,柳冬梅忙问:“该如何给你师父报仇?”
“放心,三天后就是师父的生日,那时就该让他偿命,只是又得让他苟活三天。”
“那现在就去吧?”
“不行,我还得去核实一些事,而且堂里还有许多念着师父却被迷惑的师弟师妹们。他们固然有罪,但罪不至死。”
“你主要是担心你的小师妹吧?”
“对,还有小叶子。等一切准备就绪了,再收拾他!”
“张大哥,你真的比以前稳重了。”
“那是,我可是你的俊哥哥呀!”
“当我没说。”
岂知在张顺子刚出城,毛行宝就知道了他的行踪,笑着自语道:“该死的猴子,是时候对付你了。”
而然在二人下山后,狄帆从暗处走出来,还给祁贡序上了一炷香,又叹了一口气,说:“都三年了,也该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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