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姐姐说的是,你要是能在三年前出现就好了。”张顺子突然话锋一转,说,“谁说我忧伤了,俊哥哥我当时就发过誓,不再伤心,不再流泪!”
“小妹看你还是欠揍!
“就是,冬姐姐,你看他那副什么什么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知道大山哥哥他们当时就没好好教训他。”
“我……”
“你先别说了,我们都赶了好几天的路了,一直听你东拉西扯的,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凤凰新城啊?”
“快啦,翻过前面那座玉山就可以看见小唐州了。我们加快脚步,天黑前就到。”
“玉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听老一辈人说,这山上本来有神明的,可却不知道是哪位神仙,所以就取了这么个名儿。”
“有神仙?那我要上去看看!”
“正是因为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人人就都想成为神仙,所以这里就成了坟场。传闻葬得越高,成为神仙的几率就越大。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那你要是死了,是不是也得落叶归根?”
“柳冬梅,你舌头再这么毒的话,以后我就让你成为这山上的神!”
“张顺子,你再这么大声说话,小妹就让大哥先把你葬在山上去!”
“哈哈……好啊,我很愿意成为美女神仙的邻居。”
“哼!”
见二人聊得很投缘,金昭月都觉得自己有点像局外人,自然就有些醋意,只说:“好累啊,顺子哥,要不你就唱一曲给我和冬姐姐听听,也好解乏。”
“我正有此意,两位妹妹可听好了啊。”
说唱就唱,张顺子依旧唱的是晚宴的那段:
“月亮哟,那一个白;太阳哟,那一个红;可叹你们总是不能一起来哟;星星哟,那一个多,可惜那参星与那商星,永远不能在一起哟;嫦娥哟,在那月亮之上;吴刚哟,依然在人间;哎哟哟,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哟;织女哟,那叫一个美;牛郎哟,那叫一个勤;哎哟哟,你们怎么一年才见一会哟;孤独的我哟,抬头望着那遥远的夜空,这真是变幻莫测,天意难违……”
在他一开嗓的时候,柳冬梅快马一鞭,便扑向玉山了。而金昭月才听了第一段,马上打住了,追柳冬梅而去。临行前,她说:“顺子哥,你说是因为你能说会道,祁贡序才把女儿许配给你的,对吧?”
“当然!”
“你说你能够把凤凰唱来祁妙堂,对吧?”
“当然!”
“这凤凰新城是因为你的嗓子好才改的名,对吧?”
“当然!”
“还是冬姐姐机智,我得找她去了,你先唱着。”
张顺子知道二人是觉得他唱得难听,他自己也认为有些刺耳,也就不唱了。正在此时,柳冬梅已到山腰上了,冲着二人喊道:“你们快来看,这还真有神仙呢,都快葬到山顶上了。”
赶到时,张顺子看了一眼,就说:“什么呀!上面幡上挂的可是红联子,这是人家的三年祭。不过也有点奇怪,红联子和孝服都该带回去的,他都直接挂在幡子上了。这死人不是儿子不孝,就是没有儿子。就他这种情况,是成不了玉山神的。”
二人狠狠地盯着张顺子,似乎有吃了他的意思,又见他求饶,还自我掌嘴,就罢了。为了不耽误功夫,三人还是赶路要紧,很快就到了凤凰新城。
入城后,张顺子就见一熟悉的背影正尾随着一中年妇女进入钱家酒馆,心里极其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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