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不知明捕头有何高见?”
“岂敢,岂敢!在堂里,该是祁堂主做主才是。”
祁贡序不好再推诿,就让禹大宝和禹小宝去找张顺子。话说天蒙蒙亮的时候,张顺子就醒来了,发现身边的祁盈盈依旧睡着,心里美美的,却觉得脸上有些痒,一挠才知那人皮面具已经与他本来的皮肤彻底脱开了,然后坐起来,它就掉在他手里。那人皮面具本就是公孙明亮胡乱敷上去的,还在上面下了瘙痒的药物,但他却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张顺子得意之下,并没留意。可张顺子也有知道的事情,从草庐出来,他与羽飞龙动过手,被狄帆的热茶水烫过,又与小六子追逐了好些时候,还跟祁盈盈有过两次房事,故他认为是运动过多才是导致它脱落的。
去梳妆台一照,他发现自己脸上油油腻腻的,不禁大叫了一声。此时,祁盈盈再次醒来,问他是何缘故。张顺子心慌,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便跑了出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张顺子梳洗了好久,再照镜子时,便成了众人所看到的样子,远比原来的脸庞还要难看,而且很痒。好在他学手艺时习了潜伏隐忍之功,能忍就没去挠,不然将会更加难看。张顺子还抱有侥幸,想着只要再找一次公孙明亮就能美貌依旧,岂知这一切都在他人的算计当中。
正当此时,禹大宝和禹小宝来了,敲门之后就说明了来意。张顺子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更不想师父为难,只好硬着头皮去了。见了他的模样,祁妙堂的人偷笑不已,而明让则是大笑不止。张顺子羞愧难当,便气急败坏的跑来,一拳往明让的脸上打去。明让丢下朴刀,也以拳法与之切磋。
祁贡序知二人难分胜负,没一会儿就叫住了张顺子,说:“顺子,你整天就知道没完没了的给我惹事,还跟明捕头动起手来,真行!”
“我们是兄弟,玩玩而已。”
“还敢顶嘴!”
毛行宝忙说:“师父,明捕头还在堂里,您别动怒,也别太责怪大师兄了。”
“要你来做好人吗,师父我生气了吗,骂那该死的猴子了吗?”
毛行宝自觉无辜,也很无趣。而张顺子相当得意,抬头就说:“就是。”
“还敢顶嘴!”
“我是说师父说得对,您没骂我这该死的猴子。”
“还敢顶嘴!我来问你,昨天师父吩咐你去传令,你怎么回事?”
张顺子依旧没当一回事,只说:“昨天高兴,一时忘了。”
祁贡序大怒,一记耳光扇在张顺子那被浸泡了一夜的粉嫩脸上,连自己的手都有些发麻。以张顺子的秉性,人人都以为他会闪躲,可是他并没有,还忙跪了下来。祁贡序有些心疼和不舍,欲拂袖而去,可这里是祁妙堂,他自己的家呀,只好站着。停顿的一刹那,祁贡序想着承影无形剑之事关乎祁妙堂的安危,又看着张顺子脸上带有血丝的手掌印,思绪万千,却轻声说:“起来吧,昨天的事,你自己跟明捕头说。”
张顺子清楚这或许就是美容的代价,又看着师弟们所布置的喜庆装饰,他虽然心里有一丝丝委屈,但绝对不会连累师父和祁妙堂的所有人,却说:“昨儿我是出去了,可绝对没有头恒山派的承影无形剑。”
虽说明让来时只是说恒山派丢了宝剑,但在众人看来,张顺子的话就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果然,毛行宝就问:“承影无形剑?什么玩意儿,我怎么没听说过?”在祁妙堂里,人人都知道此事,很明显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禹大宝和禹小宝齐声道:“它就是十大名剑中的一柄,为恒山派所有。可明哥哥从没说过是猴哥哥偷了它呀。”
张顺子知道自己说的很傻,认为这三人在装傻,有些哭笑不得。明让见张顺子的脸疼得厉害,怕众人再说下去,他就真没脸了,便说:“其实宝剑就是承影无形剑。顺子兄弟,你昨天到底干嘛去了?”
“我……”
祁盈盈来了,说:“明哥哥来了,怎么也没人跟小妹说一声!”
众人见她来了,都觉得此时的她风韵非常,顿时缓和了一点气氛。祁盈盈马上又说:“大师兄是给小妹买红糖和红枣去了,怎么,这有问题吗?”
禹大宝忙接上了话,说:“盈盈姐,小宝不是前天刚给你买了吗?”
祁盈盈却说:“再叫姐姐,我打死你,信不信?”
“嫂子。”
祁盈盈满意,就不说话了。张顺子肯定不愿自己心爱之人受到牵连,便说:“好了,还是我自己说吧。没错,昨夜我确实是去过萱诗楼,可我真没有摸那名剑啊。”
禹大宝和禹小宝齐声道:“谁信哪!”
“二傻!”
张顺子见祁贡序只是叫停了二人,并没有太多的话,便知其意。这是自己惹的祸事,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该负责到底,他就说:“在这小唐州,什么房子都去过,就是没去过牢房,今天真是便宜我了。”说完,张顺子还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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