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衙门报官,说是夜里在萱诗楼,恒山派丢了承影无形剑。
小唐州是摩尼教的城池,正是金丰收管辖之地,但是这里的父母官并不是他,而是一名叫贝丘的文官。此时已是后半夜了,衙门里的人都被二人从睡梦中吵醒,姗姗而来。毕竟是刚占据小唐州,摩尼教需要安抚民众,故贝丘对二人还算有礼。
待贝丘等人坐定,小六子就说:“这小唐州太不安定了,居然有人夜里偷盗,你们不巡城的吗?”
未等贝丘等人开口,小六子佯装不知,又说:“看看你们这些当官的,大晋朝廷真是白给俸禄了?”
见有一些人偷笑,小六子更为理直气壮了,接着说:“难道这小唐州不是王化之地,没人管贼偷了吗?要知道,这可是恒山派的承影无形剑丢了!”
见小六子不过是个大一点的小男孩,恒山派又是武林门派,无论这事是真是假,贝丘不想管,也管不了,便装没睡醒,趴着。
小六子便来劲了,右脚一铲就将鞋子掷向贝丘,正中他的官帽。同时,小六子一掂脚,纵身跃向他的身旁,恰好穿起鞋子,接过官帽,还将贝丘推开,一屁股坐在公堂之上。
贝丘疼痛难耐,便示意众衙役动手。小六子看得明白,双手各拿起一片令牌,只一招就将众人打倒在地。唯有一人,叫明让的,是这里的捕快,抱着朴刀,依旧半睡半醒的站着,全然不管这些。
小六子只顾自己戴上官帽,一拍醒目,大声说:“堂下可是老城何中堂的风……何小神医吗?”
何师我应诺。小六子继续说:“深夜击鼓而来,不知有何事?本府都将为你一一做主!”
何师我呈上状纸,抱拳施礼,说:“恒山派的掌门鲍清萱是老城戚家堡的故人,我家大哥的美……萱姨。我等又刚好来了这里,听说她的宝剑丢了,特来报官。”
小六子扔出签字令牌,说:“好说,本府乃是小唐州的父母官,六心为民,就接了你这案子。”
“不知大人有哪六心?”
“左手心,右手心,天地心,父母心,公道自在人心,还民众安心。”
“多谢大人,草民可以回禀大哥了。”
“你大哥是谁啊?”
“大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大胆风……何中堂的小子,敢辱骂本府!”
“草民早就说过了,我家大哥是老城戚家堡的大少爷,姓狄名帆。”
“他可是老城的智多星,人称四不像的那人?”
“正是!”
“他就是之前破了苗绣楼的锦绣魅影等许多大案之人?”
“正是!”
“那戚家堡的堡主可是戚建德?”
“正是!”
“有什么了不起的,让大……戚家堡凉快去!他不是很有本事吗,那就让他自己去查!”
话音刚落,贝丘知道戚家堡的生意遍布中原,忙叫住了小六子,说:“怎可让戚家堡的人做这些抓贼的粗活呢?再者说,这里是小唐州,一切包在本官身上。方才是我等怠慢了,两位少侠放心,本官明日就派人去查。”
“明日?”
“今日,今日,今日……天一亮,本官就命明捕头带人去办。”
“好。”
“不知狄大少爷现今何处?本官可以……”
“这不用你管。”
“是不是先请六少侠先把乌纱帽还给本官?”
小六子脱下官帽,说了一声“我还会再来的”之后,就与何师我走了。贝丘叹了一口气,有些埋怨明让,但还是问计于他。这时,明让才睁开双眼,说:“姑且不论是不是真有那么一回事,就算真有人喜欢跟恒山派和戚家堡玩玩,我们何必多管闲事?大人只要管理好城中之事就好了,不必插手,况且这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嗯,是这么个理。可这是承影无形剑,还在小唐州丢了,不仅跟恒山派和戚家堡有关,还跟我神教有关。老弟,你忘了刚发生的那场大战了?”
“大人,你就别乱认亲戚关系了,那摩尼教还没准你加入呢;再者说,这可不一定是好事啊;还有,这事跟我关系不大。”
突然从后堂传来了声音,说:“谁说跟明捕头没关系了?这关系可是大得很哩。”贝丘和明让见来了俩人,忙下跪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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