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霄一直尾随其后,自觉那时就是个难得的机会,二人商议之后,就让毕霄先去稳住他。毕霄说安熙庆和常在霄死得那么惨,邀他去南山阎罗殿,说是为二人祈福。时如土一时也没别的主意,就随毕霄一同前往。刚入阎罗殿,因为已是午饭时候了,这里一般都极少有人来的,时如土就色性大起,一把按住毕霄,想强行色欲。见毕霄挣脱,时如土就威胁她说安熙庆和常在霄二人定是遭毕霄报复所致,如果从了他的意,就替她掩盖事实,如果不从,就去县衙告发她。哎,真是死性不改!
毕四已知时如土对惨案有所怀疑,便马上出现在他的面前,不容分说,一招就将他打晕。在香炉下早已挖好了大坑,毕四就将赤裸裸的他放入其中,封好土。在时如土醒来后,正当午时整,毕四就用火烧烟熏的办法,强行把他或烧死或熏死。虽然惨烈,毕四并未解恨,就削去了他的头颅,摆在阎罗王像前。稍微做了假现场之后,毕四和毕霄就走了。
时如土死在南山阎罗殿,在方位上属于五行之南火,午时也属于五行火时,火烧烟熏致死自然是火攻,这便印证了杀卞望天对应了五行之火行的说法。
对于齐阳和齐登元,毕四和毕霄早就想出手了。因为他们经常有仆人跟随左右,毕四又不想杀害无辜,所以这是最难办的。其实,毕四和毕霄只是想杀齐登元,并没有杀齐阳的想法,只是时间赶上了。当然,要不是齐家父子太好色,毕四和毕霄也没有好的机会下手。
当日,齐阳领着齐登元出了书院,见马夫姚老七不在,又算准毕霄会马上出来,二人就稍微等了一会儿。齐阳是对的,没多久就见毕霄来了,便软磨硬泡起来,将她邀上了自己的马车。马车刚动起来,齐阳的本色就暴露无遗,在毕霄身上摸来摸去。趁齐阳起色心之时,毕霄掏出随身丝巾,就将他迷晕。在快到齐家时,毕霄说齐阳有些不舒服,让齐登元停下马车,进来一看。齐登元果然中计,也被她迷晕。毕四已经等候多时,将二人拖下马车。戌时一到,毕四脱了他们的衣服之后,就把二人扔进他们自家的浆池。毕四会功夫,任凭齐阳和齐登元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在二人死去之后,毕四又将他们扔回马车,一把火就烧了起来。后来,毕四衣衫不整得出来见王从容等人,正是脱去粘满浆液衣服之后。皮顺花是为他作掩护,只是毕四没有说起。
齐阳和齐登元死在自家门前,在登封县的中央,在方位上属于五行之中土,戌时也属于五行土时,浆液灌入腹中致死自然是属于土,这便印证了杀卞望天对应了五行之火行的说法。
听了毕四和毕霄的说词,五人的死亡结果基本与王从容的推断相差无几,木迎春和邬启迪都十分佩服。而安晴民、常得善、时在壬和卞大庄均大为愤怒,齐声道:“你们为何要杀我儿?”
毕霄说:“我之前就说过,他们色心不改,早该死了。”
湛愤说:“仅仅是因为好色,那他们也死得太冤了。”
“冤?我看一点都不冤!”
“哪有因为好色,就要了他们的命的?你们可比我还狠!”
“住口,休得多嘴!”
随着吕有为的一句话,湛愤忙又退了回去。
在毕生和毕霄的搀扶下,毕四吃力的站起来,说:“他们真的是地狱里派来害我们家的恶魔,不杀他们,我们家难以安生。”
“这话从何说起?”
“老朽想王先生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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