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顺花是扶着傅小珍的,傅小珍的发髻上正戴着一支凤凰紫金簪。毕四和毕霄见之,心中大惊。
原来在县衙里,王从容让伍元子派几波人去请人,其中一波就是去请皮顺花,只说是傅小珍想念母亲,特请她去书院一趟。母女相见,心中已经预感到一些不详的征兆。毕四和毕霄本来就觉得傅小珍想念母亲一事很蹊跷,都过了戌时,还不见皮顺花回来。二人决定去书院一探究竟,却寻不见皮顺花,也不见毕生和傅小珍,心中大感困惑,但一想到王从容他们都在兰翠阁里,就往藏书楼而来。因为每天都来给傅小珍送汤药的缘故,毕霄先行一步,毕四随后。这才有了毕霄刺杀齐登元的一幕。
岂知二人一出寿材店,就被余天希给盯上了,王从容等人也不过是假意喝醉睡去。于是,众人从之前迎爱小轩的小路赶回藏书楼,便将毕四和毕霄抓了个正着。
毕霄已知事情败露,便说:“他们父子都是饿中色鬼,早该死了。”
“果然,是你们杀了他们二人!”
“不错,人都是我杀的,跟父亲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
“小姑娘,你先说说怎么杀的人。”
“应该是用五行伏魔之法杀的。”
“邬老师怎么知道?”
“先生早就了如指掌了。”
“不,不,不……方才听邬老师说了,我才刚想明白。”
言归正传。毕霄自知瞒不过众人,便说起了杀人的经过。
在那天的黄昏,书院已经放了学,安熙庆正欲回家,却在一个弄口看见毕霄。她虽然不及傅小珍没,但也长得俊俏,是个含苞待放的没美少女,又兼打扮清新可人。一阵清香飘过,安熙庆本来就好色,哪里抵挡得住,他甚至根本就没想抵挡,像饿狼般扑了过去。毕霄说西山天王庙那里景致不错,还可以观鸟赏花,可她一个人又有些害怕。安熙庆心里已经痒了好久,也知这个时候很少有人回去西山,听她这么一说,忙说陪她一起去。自不必说安熙庆对毕霄多有调戏,毕霄委婉相拒和隐约间的勾引。马上就要到酉时了,毕霄掏出弹弓,说想让他帮忙射几只雀儿玩。安熙庆遇着美女,早已不知其他,虽然照做,却也不曾射中一只鸟儿。毕霄说自己可来一试,只见她拉满弹弓,对着天空,瞄准一只雀儿。在钢珠离弦之际,毕霄一个转身,钢珠转眼间就射入了安熙庆的嘴里,还破了他的一颗门牙。安熙庆口喷鲜血,当场毙命。
随后,毕霄将安熙庆拖进天王庙的二楼,扒光了所有衣物,在对着增长天王手中木剑的正上方的木板上做了记号之后,就将他垂直放下,安熙庆的魄门正中在木剑之上。在稍微清理了现场和作假之后,毕霄就离去了。
安熙庆的家在县衙西面,西山天王庙在登封县的正西方,在方位上属于五行之西金,酉时也属于五行的金时,致命凶器的钢珠也属金,这便印证了杀安熙庆对应了五行之金行的说法。
正当此时,又来了四人,其中一人说道:“我儿乐于助人,一心都在课业上,定是受你这妖精的迷惑。是你杀了我儿,今日就要你偿命。”话音刚落,这人便拿起椅子,砸向毕霄。
众人都在听毕霄叙述,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在有人眼疾手快,替毕霄挡了一下,却也口吐黑血,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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