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了?”
从说话的语气来讲,此时的湛愤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张狂了,但还是自认为这是明媒正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木迎春并不觉得,也只是“哼”了一声。
“不说话了,是吧?这儿没有你的事,先就滚到一边去,别跟路上的那对老东西一样!”
“你主子余天明几岁了,没有夫人吗,还是丧偶多年?”
“大胆!”
“你再看看我们元璟,才几岁?为什么就该嫁个半老头?就凭余盟主救过他们兄妹二人?传出去,真不怕坏了他老人家的名声?”
木迎春一连四问,真是问得他咬牙切齿,却也哑口无言。木迎春觉得此时的湛愤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想错了,只见湛愤欲拔剑杀之。
木迎春马上伸出脖子,说:“来呀,就往这里来,只要你轻轻划一下,大红大红的鲜血就喷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嵩山派的人敢不敢杀一个弱女子,倒要看看这光天化日的登封县衙还有没有王法,倒要看看余盟主是怎么管教的家奴……”话音未落,王从容早已吓得不行了,忙拉回来了她,邬启迪和元哲皓也一并劝着木迎春。
余天希喝住了湛愤,说:“木姐姐是狄少侠的姐姐。在老城的时候,父亲已经邀狄大哥他们来山上参加武林大会了,你怎么能够对木姐姐如此无礼?”
湛愤说:“木姐姐?狄大哥?好你个老三,这个时候你还向着外人!你说,害死二爷是不是也有你的份儿?”估计湛愤是气糊涂了,谁都想不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吕有为一个箭步上前,夺了他的剑,还扇了两记耳光,说:“住口!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夫就替大公子宰了你!”湛愤自知方才失言了,忙退到一旁。
吕有为转身向木迎春施礼道歉,说:“是湛管家喝醉胡闹了,木姑娘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怪罪。来日吕某禀告老爷,一定严加管教。”
木迎春哪里肯放过湛愤,厉声说:“仅仅管教一下就好了吗?”
王从容忙捂住她的嘴,又还礼,说:“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而元哲皓也说了些“一切皆因舍妹而起,望双方不要伤了和气”之类的话,伍元子也说了些“这里是县衙,望大家给本官一些薄面”之类的话。
见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吕有为就开门见山了,说:“我们之所以这么急着将元璟姑娘迎上山去,是听说书院里接连发生了好几起惨案,怕她有个好歹。”
王从容早已猜出了他们的心思,先对伍元子如此这般吩咐,又便引吕有为到一旁,说:“吕前辈,余大公子只是担心惨案会牵连到元璟罢了。只要案子破了,是不是就不用这么急着请她上花轿了?”
“可以这么说。”
“那好。在下想不用等到知府大人所说的十五日期限,就可以破案。”
“那老夫也不能一直等着。”
“这样,我们就以三日为期,你看如何?”
“那就一言为定!”
王从容说:“这是当然。如果不成,吕前辈随时可以把元璟姑娘接上山去。”
湛愤又站出来,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反悔!”吕有为看了他一眼,湛愤立马缩了回去。
王从容抱拳施礼,笑着说:“在下替元大人做主,今晚在兰翠阁为诸位接风洗尘,还可看戏听曲儿。”
吕有为说:“这里是嵩山脚下,该是老夫请王先生和木姑娘才对。”
伍元子说:“还是本官请诸位的好。”
说笑间,众人就一起去了兰翠阁。席间,众人相互劝酒,自不必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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