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不同的设计,很能博得她的好感。高山流水的琴曲,奏出的是端方君子之气,往来的仆众,训练有素,举止得体,显然训练良好。
若是忽视夜间的众生百态,这里真的算是清雅之地。
"阁主,属下有消息回禀。"
阿酒自阁楼上风姿款款的走下来,曼妙的身姿,独有的气质,一点也不突兀,完美的融合在大环境之下。
这是一个美女,气质上层。
司徒星调皮的鉴定完这一切,安静的站在司徒嫣儿身边,不言不语,只除了不停转动的眼珠,暴露了她的好奇。
"嗯!"
一行三人走上三楼,阿酒关上房间的门,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会有这副表情?"
"嗯,摄政王昨夜歇在了这里"
看着阿酒的神色,似乎还有下文。
司徒嫣儿面对大事情的时候,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她安静的听着,手指缓慢的敲击着桌面,静待着阿酒接下来的话。
那才是重点。
"摄政王带来一名女子,现在也在这里。"
她们进的是阿酒的房间,谈事情自然也在这里。
"他在哪里?"
虽然语气淡淡的,阿酒知道,这个他是指白千墨。
"摄政王在您的专属房间里。那名女子被安排在兰苑。"不敢有所怠慢,阿酒把问题回答的分明。
"我知道了,你带着星儿,给她说一下店里的情况,你懂得的。"她要壮大自己的势力,发展自己的情报网,总有几个信任之人,以后,她的时间会越来越紧张,总要有人能在她不凑手的时候,代替她。
司徒星很聪明,之前一直沉浸在失贞的阴影里,现在终于走了出来,重拾起以前的自信,她一定要给她找点事情来做。
胆大心细的她很适合整理收集到的情报。
徐徐走向自己专属的那间休息室,她知道,白千墨此刻就在那间屋子里。
她需要他给自己一个能让她安心的答复,这很重要。
"吱嘎"的开门声,打断了白千墨的沉思。
"本王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
他以为是阿酒,说话还算客气。
司徒嫣儿看到的,是个背影,属于白千墨独有的,坚硬的,冰冷的背影,她知道,那是她的爱人。
磁性的声音,温热的胸膛,怀抱必然是暖的,只是不知是否还独属于自己?
半晌,没有人回答,也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白千墨的动作一僵,继而狂喜。
他受伤了,昨日。
模样有点惨,昨晚来这里,他吩咐过,不要告诉司徒嫣儿,他害怕她担心,不想她烦忧。
"嫣儿,你怎么来了?嘶"
白千墨激动地站起身,打算走过来,可是动作太大,扯动了刚刚结疤的伤口,疼痛蔓延。
"你,怎么了,这是,昨天早上你从王府走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其实并没有表现的那么严重,不过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适当的服软撒娇,福利还是很多的。
腹黑善用的白千墨深谙其道。
"没事呃,一点小伤,小伤。"
他越是轻描淡写,可以避开,司徒嫣儿越是紧张。几步走上前去,扶助白千墨,坐在了床沿上。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真没什么事,别看了,伤口有什么好看的,快让我好好看看。""你别扯开话题,我有什么好看的。""你做好看,我百看不厌,一辈子不腻。我已经一天一夜没见你了,让我看看。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古人诚不欺我。"司徒嫣儿看着白千墨跟他贫嘴,心,忽然就定了。
"给我看看,我要亲自确认,才能放心。"
无奈,白千墨只能给她看自己的伤口。
确认真的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以及五脏六腑,司徒嫣儿淡淡的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这才有心想起昨天午后看到的那一幕。
极其刺眼的一幕。
"昨天你做什么去了,不是说有事要出远门?"
白千墨本无意隐瞒,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他也打算和司徒嫣儿说清楚,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人生那么短暂,他的幸福来之不易,可不能折在不必要的误会里。
"昨日清晨我收到归言阁的消息,说是有人要刺杀我。我不能让你和我一起承担风险,因此我对你说有事离开王府。""你就是这样想的,在你危难之时,想到的不是我可以与你患难与共,而是弃我而去,独自承担?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不可以,可是我爱你,我不想你冒险,若可能,我希望护你一生不受风雨,现在,我尽量在做。""那和你一起的女子是谁?""如此说来,昨日你定然看到了。我总感觉你在附近,原来是真的。"白千墨觉得自己一定要解释的够清楚才行。
"那是我的一个手下,天惜阁的副阁主--安若,她这次假扮你,和我做戏的,你可千万莫要当真,安若已经名花有主,我们什么也没有。另外她这次也受伤了,可能要在这里养伤一阵子,你要多费心了!""说的那叫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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