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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前马经夫等人由盘道岭回来了,哥儿几个的心情比去时轻松了许多。
据那位老中医说,他恰巧有一个专治吊邪风的偏方,不过都是些含有毒性的中草药,也就是说要以毒攻毒才能使受风的部位复原。
老中医配制的是外敷药,他一再嘱咐必须用醋精和药,否则治疗效果会大打折扣,并特意提醒马经夫,这种药贴在脸上多少会有些疼痛。
马经夫对老中医的善意提醒只是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在他看来只要是能治病什么疼痛都无所谓。
为能减轻敷药后的疼痛,柳钢和田忠平特意买了几瓶白酒,大家伙儿一齐动手做了一大桌子菜。
哥儿几个要陪马经夫好好喝上几杯,然后在马经夫借着酒劲迷迷糊糊地睡觉时把药给他敷上,按照老中医的嘱咐,十个小时后,方可把药从马经夫的脸上揭下去。
饭后。左华把和好的药以鼻子为分界岭敷在马经夫右半边脸上。
敷上药后,醋精的味道直往马经夫鼻孔里钻。
工夫不大,马经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马经夫是被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疼醒的,他伸手去抓又疼又痒的面颊。
一直守候着的柳钢见马经夫痛苦万状地往下抠已干涸在脸上的药,连忙呼叫道:“小、小、小夫……”
睡在马经夫身边的田忠平被柳钢的喊叫声惊醒后,翻身坐了起来。
田忠平见马经夫额头上布满汗珠,忙小声喊道:“小夫,没事儿吧?”
马经夫忍受着右半部面颊泛起的一阵阵被火灼般的疼痛,这个越来越注重喜怒不形于色的年轻人,若无其事地跟几个好朋友闲聊起来。
等终于熬到十个小时,马经夫站在镜子前,开始往下揭已经干涸在脸上的药,可怎么揭也揭不下去。
如果强行往下揭肯定会连皮带肉一块儿撕下来,这下几个人都没了主意。
马经夫略一思索后决定,用温水浸泡看看能不能在药面被泡软后刮下来。
水盆端来了,马经夫侧着脑袋把右半边脸浸泡在水里。
十分钟过去了,水也凉了,马经夫重新站在镜子前从脸上往下揭药。
虽说浸泡起了一些作用,但并没像预期的那样在遇到水时自然脱落。
马经夫只好用指甲一点点往下刮,半个小时后脸上的药基本上刮净了。
马经夫猛然想起,只顾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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