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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薇艺收拾好东西下楼,看到面前的车完全换了一辆,侧头问边上的小伍:“换车了?”
小伍点头,给陆薇艺开门:“安全。”
陆薇艺坐上车,感受了一下换车后舒适的座椅,敲了敲车窗。
“老板要求,改装过。”小伍快速绕到驾驶座,看到陆薇艺这样的动作,和她解释着。
这个车和原先的车,陆薇艺不知道有什么具体的差别,但开动起来,她总觉得这车要稳重很多,减去了不少眩晕感。
鉴于晕车缘故,她还是选择了临时闭眼睡一会儿,哪怕她才刚起床。
昏昏沉沉中,车从市区开到宁县。
毛海轩家的地址,贺黎早已告诉了小伍,并让他带着陆薇艺前去。
这是一个并不差劲的小区。
地理位置优越,位于宁县较为市中心的位置。距离不远就是一个小商圈,步行十五分钟便能到最近的医院。唯一缺点是车流不少,白天会有一点喧闹。
一幢房子是两户人家,一户有两层,总共是四层楼高。
小伍还在停车,陆薇艺便睁开了双眼,她听着耳熟的做白事的事情。那熟悉的唢呐声,轻松穿透到车里,传入她耳中。
她揉了揉太阳穴,朝着车窗外望过去。
那一楼摆着一个临时的室外棚。
宁县乡下的习俗,一家若是走了人,要摆三天的流水席,亲朋和友人在这三天内最好要来吃一顿以上的豆腐饭,当做对这逝去的人最后的怀念。
按照早年的规矩,至少要一个女性家属在家中哭丧,只要有人来,她便要哭干了泪水也要嚎两句。这三天还不能停下的,便是吹奏的白事曲和老阿婆的念经声。
不同信仰,会有不同的规矩。遇到一家人中有冲突的,那规矩会更加严苛。陆薇艺七八岁时候曾经见过一位老人去世,那家人中有一个子女小家信仰不同,连上香都不给上,别说在给老人送行中碰老人的东西了。
现在时代不同,做白事不能扰民。
到了晚上,念经轮班的老阿婆是不停下的,吹奏的会在十二点前停下。而对信仰的规矩,也没以前那么多了。
陆薇艺下了车,走向毛海轩的家。
这才上午,负责做豆腐饭的人正在整理今天要做的菜。通宵值夜的人正在和要接他班的亲属小声说着话。流水席上摆着夜晚留给值班人的茶水和瓜子坚果。
有人见着了她走过来,以为她是毛海轩的远方亲戚,看着眼生,多打量了几眼。
有一个头发斑白的阿婆走了出来,她脸色憔悴,双眼红肿,一身白不说,还穿着一件素色的围裙,看来是也要出来帮忙做豆腐饭。她出门看见着陆薇艺,觉得陌生得紧,疑惑着:“你是?”
陆薇艺见着这位阿婆:“我是陆薇艺,代我们老板来给毛海轩上柱香。”
旁边小伍早有准备,递上了一个小信封包:“我们小贺总的意思。节哀。”
陆薇艺顿了一下,看着小伍给阿婆送的这一份份子钱。
她没想到贺黎会有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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