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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嗫嚅了一下,低下头没说话。
华女士后脚跟进门:“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疏词,你的伤怎么样了?医生就在楼下,让她给你看看。”
华女士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感觉后脑勺开始剧烈疼痛起来,我松开年年,皱眉扶着额头,眩晕感一重一重涌上来,我喘了口气,对年年说:“你没事就好,在姥姥这边好好待着,我……”
疼痛跟潮水一样涌过来,把我淹没,彻底失去意识前,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年年没事就好。
昏昏沉沉里,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期间醒过几次,眼前的人影影影绰绰的晃动,年年在我耳边喊妈妈,我很想睁开眼睛告诉他我没事,可眼皮却像有千斤重,我怎么都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如山压般的负重感终于慢慢消退了,我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视线还没明朗,可空气中漂浮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在告诉我,我住院了。
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我挪了挪脑袋,年年就坐在旁边,正低头翻一本漫画书,他额头上还贴着纱布,大概是我醒来的动作惊扰到了他,他立刻抬头朝我看过来,见我醒了,他立刻惊喜道:“妈妈!你醒啦!”
他这一嗓子把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华女士喊了过来,但华女士的表情却没他那么惊喜,仔细看去还带了几分严峻,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按铃叫来医生给我做检查,在整个过程中她一句话都没说。
医生给我做了个检查,然后把华女士叫出去说话,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年年,我口渴得厉害,嗓子也干哑到生疼,于是拽了拽年年的袖子,抬起下巴看向不远处的水壶,意思是说想喝水。
年年立刻心领神会,转身跑去倒水。
他刚把水倒好华女士就进来了,接过年年手里的水,把我扶了起来,喂我喝水。
我喝完水,感觉整个人精神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卧床多久了,浑身酸痛得厉害,我看向华女士,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妈。”
华女士皱眉看着我:“先别说话,想不想吃东西?”
我摇摇头:“不想。”@^@)
“不饿吗?”
“没感觉。”
华女士开始叹气。
当初陆庭修威胁要把san弄垮的时候她都没露出这样的表情,可现在,愁云惨雾染上她的眉头,让她看起来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我心里一顿,立刻问:“妈,出什么事了吗?”
华女士看了一眼年年,对他说:“年年,赵叔在外面,你找他玩儿去,没叫你不许进来。”&%()
年年沉默了一会儿,问:“我不走行不行?”
“为什么?”
“我想陪着妈妈。”
“没事儿,有姥姥在这儿陪着呢,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华女士耐着性子说:“乖,听话,你先出去。”
年年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华女士这才看向我:“疏词,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里“咯噔”一下,涌起强烈的不安感:“妈,出什么事了?”
华女士斟酌了一下用词,问我:“你最近有没有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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