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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起始,逐波塞纳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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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订好,而临时加入的翼轸和宗瀚只能现点。对法国文化不算陌生的宗瀚很快选好了自己所爱,翼轸则不听师姐翻译,自己一个人看着菜单胡乱瞎指,卢娜也懒得管他,谁让这家伙刚才嘴欠。

    在这里就餐,每道菜端上之前,都事先摆放好相应的餐具,侍应生需待顾客用完且征询同意之后方才撤去餐盘,并严格按照法式大餐的上菜顺序,因而一顿饭前后至少要两个小时。不知道规矩的翼轸很快便为自己饿极只要两个主菜的单边行为付出代价,卢娜和宗瀚的头盘送上,面前什么都没有的自己不得不眼睁睁看着他们先行吃完,可没想到前菜过后居然还有汤和副菜!师姐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而兄弟盘中精致食物根本不够两个人分,翼轸实在饿得撑不住,只好靠吃桌上不限供应的面包与零食来充饥……一个多小时后,众人主菜“姗姗来迟”,且不说量与味道如何,翼轸只觉胃里撑满了被雪莉酒发泡的各种奇怪东西,已经根本咽不下去了。

    宗瀚酒足饭饱,放下手中刀叉,转而望着远方波光粼粼的塞纳河上各式大小游艇,异常平静地说道:“我突然有种预感……”卢娜交谈前先用餐巾优雅地沾点一下嘴角,面前师弟表情和语气莫名回归一名狙击手的天然冷静,让自己不得不对他的话引起重视:“具体指什么?”

    “霄舟和辰枫会出现在那河上……”

    卢娜暂时不作评价,只问原因,宗瀚的回答则是:“某个人如其名的家伙到哪儿都喜欢坐船,一天八遍也不嫌累。”

    “我看你是鱼吃多了吧?”翼轸对于兄弟的结论嗤之以鼻,而卢娜听后却陷入了思索,最后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线索:“那一会儿我们就沿着塞纳河四处走走,除了顺带参观河上架设的各式名桥,也看看师父说你们兄弟之间的心电感应准与不准。”

    塞纳河,自中世纪初期以来,便一直是“巴黎之河”,城市与河流相互依存,关系密不可分。

    关于塞纳河的发源地及名字由来,则有两个传说。其一,巴黎东南方275公里,海拔470多米一片石灰岩丘陵地带的狭窄山谷里有一条小溪。沿溪而上是一个山洞,洞口不高,为人工建筑,门前没有栅栏。洞里存在一尊女神雕像,她白衣素裹,半躺半卧,手里捧着水瓶,嘴上挂着微笑,小溪就从这位女神的背后悄流出来。因此,塞纳河当是以泉水为源。另据当地高卢人传说,这位女神名塞纳,是一位降水神,塞纳河便以她为名。还有一种说法,距河源头不远的地方有个村镇,镇中小教堂内墙上记载着:这里曾有位神父求雨,上帝为其虔诚所感动终于降雨人间,并创造一条河流,以保永无旱灾。因神父本身是布尔高尼人,他的名字在布尔高尼语中为“塞涅”,翻译成法文即“塞纳”,于是这个村镇和教堂俱名“圣塞涅”。故有人认为,塞纳河之名来源于这个神父。

    而在巴黎市区的塞纳河两岸,种植着许多梧桐树。树林后面,则是庄严的建筑群,河右岸的大小皇宫、河左岸的大学区、河西面的埃菲尔铁塔、还有位于河东段城岛上的巴黎圣母院等,都以各自极富鲜明个性的建筑形态,展现出它们所共有的华美风格。塞纳河其中一个转弯处好似半岛的地形上,还矗立着一尊自由女神像,造型与法国民众送给美国纽约的一模一样,只是矮小许多。塞纳河中还存有水闸,外形看似巨大铁门,至今仍用人力操作进行开合。就在距离此古老设备不远的河面上,停泊着用豪华游艇改建的船型餐厅,舱内食客可以边用餐边观赏河中及两岸景象,惬意非常。

    塞纳河上名桥荟萃,据说共有36座,每座桥的造型都各有特点,其中最为壮观和金碧辉煌的,当属1900年为庆祝俄国与法国结盟而建立的亚历山大三世桥,并以其独一无二的钢结构桥拱将香榭丽舍大街和荣军院广场连接起来。而在建桥之前,两国还是世仇,因1812年拿破仑波拿巴不宣而战的挥师攻打,致使莫斯科烈火屠城。百年后,俄法一笑泯恩仇,甚至将此桥架设通往了巴黎荣军院的拿破仑墓……

    听着船上导游的英语介绍,辰枫已将手中船票折成了纸飞机,而身旁霄舟则一如既往享受着坐船的感觉:“还好,我们这次的目的地不是什么生化危机地带。”

    “是不是觉得少了什么?”辰枫低着头继续摆弄手中闲物,而霄舟却不懂他话中所指:“有什么可少的?”

    “女人啊!”

    霄舟终于明白兄弟是在消遣自己,但现在他可没资格这么说,若非为他那事儿,兄弟也不会滞留法国以四处闲荡来解闷:“是在说你自己吧?”辰枫难得被霄舟刺中痛处,收声不作任何反驳,只是静静欣赏大型游船二层甲板上一眼揽尽的沿岸风光,再随船身不时从建筑风格迥异的各色桥下缓缓穿过,借此多少排解些忧愁。

    树欲静而风不止,正当辰枫抬眼发现什么的时候,霄舟却不肯放过这“教育”兄弟的大好机会:“女人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要靠自己去争取。”

    “喂,前面那人……是宗瀚吧?”辰枫摘下墨镜,望着不远处下一座即将经过的大桥惊讶道。“拜托,转移话题麻烦找个好点的借口。”霄舟眼神没他那么好,也不想浪费精力去看,因为这见鬼的事情压根不可能发生。

    善于观察“敌情”的宗瀚,则比辰枫更早一步发现对方的存在,唤来翼轸,目视船上朝这边不断招手的那个熟悉身影,意思是要不要告诉师姐?翼轸没料到事情果真如兄弟所言,想起不久前自己差点被霄舟害得裸奔,直言这仇不能不报!

    此时卢娜正看桥中央人行道上来自拉丁美洲的流浪歌手拄着一把带棍吉他忘情弹奏与摇摆,在周边围观群众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口哨环绕下,刚将50欧元大钞放入对方乐器盒,便被翼轸连拉带拽拖到桥边,还没来得及发作,师弟以手轻轻一指,将自己亟待迸发的怒火引到了视线中人身上……

    “张霄舟!!!”

    “师姐?!”这回某人终于相信自己见鬼,而且她竟不顾一身高贵装束,撩起大半裙衩往腰带那么一别,脱下高跟鞋便登上了桥沿护栏!半蹲保持平衡的风中英姿,看样子打算在游船经过时直接从那里原地起飞……可在其他人眼中,这个举动与跳河无异,吓得身后男歌手直用英语呼喊:“美丽的女士,你的钱我不要了,我再把自己的钱给你,千万别做傻事!”

    “你丫刚才说什么,不争取就不会有女人从天上掉下来?!”辰枫见状赶紧离座,四下寻找躲藏之处仍不忘掂对兄弟之前的胡说八道。同样手忙脚乱的霄舟对此却有另番解释:“师姐属于大型、雌性、猫科、动物,不在女人之列!还有,我可没去争取,完全是你瞎打招呼惹来的祸,谢谢!”

    二人没头苍蝇般乱窜,脑袋一团浆糊甚至没有想到下楼暂避,彼此互相责怪间,游船已接近跨桥,在船上几十名乘客纷纷起身发出惊呼声中,半空一道靓丽身影赫然跃下,斜披肩头的超长丝绸外衣为风所挟,飘摇铺坠于河面,而它的主人则以手撑地,稳稳落在了船头……

    翼轸和宗瀚对师姐一发火就不顾身份与场合的疯狂行为既无语又无奈,没办法,等船靠近点后,捡起她的皮包也跟着跳了下去。触地瞬间,宗瀚顺势以前滚翻来减轻重力及惯性作用,而只顾摁着帽子不被吹跑、没做任何技术保护动作的翼轸,“轰”的一声砸穿船板,直接掉进了下面那层……

    “oh,s h i t!”辰枫被这类似炮弹的袭击搞懵,忙问眼前装扮怎么看都觉有些别扭的宗瀚,“那个倒霉的‘秤砣’是谁啊,你丫在马戏团的朋友?!”宗瀚很佩服辰枫这种大难临头还惦记着讽刺别人的无畏精神,但也需要稍作解释,省下他担心外人的功夫,转而担心担心他自己:“没事,是翼轸,死不了。”

    “他死不死不要紧,关键是你和霄舟……”缓缓直起腰身的卢娜,脸上居然挂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亲切笑容,“要不要姐姐买糖给你们吃啊?”深知自己罪无可恕的霄舟,视线停留在师姐手中握捏愈紧的高跟鞋鞋跟上,三滴冷汗落下,不等她翻脸,拔腿就往后跑:“要你个鬼啊!”

    卢娜没功夫喊“站住”之类的废话,朝宗瀚丢下一句“你来对付sun”后,无视手边近在咫尺的辰枫,迈开光溜美腿下依旧轻盈的步子,一心只抓霄舟。船上乘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渐渐开始骚乱,而霄舟的最大逃逸速度为他们所阻挡,明显没有身后弄影灵猫快,没到船尾楼梯处,已被追近赶上。霄舟忽然一个急刹,低头避过卢娜魔爪的同时,立马转身往反方向开奔!卢娜光脚不便,又被师弟这么一耍,当场踩水滑了一跤,爬起来气得什么都不顾了,直接把手中鞋子当作投掷武器使用,前后两只分别狠狠砸在霄舟脑袋上!旁边有人捡起这亮闪闪的高跟鞋,还以为在拍电影,比如公主因王子出轨或者出柜而对其一路追杀的后现代版《灰姑娘》。

    另一边,宗瀚由于裤子紧绷行动不便,面对不断以灵活之势左右闪避的辰枫,根本没有接近并将其拿下的机会。“还不快撤?!”霄舟捂着后脑勺从二人旁边加速冲刺而过,没等辰枫问往哪儿跑,这家伙居然以一个标准跨栏动作,直接越过船首护栏往河里跳,以实际行动为自己指明了道路……

    “嗯哼?好吧。”辰枫忙里偷闲地耸肩摊手,心想这回总算满足兄弟长期以来的跳船愿望了,而自己则保持一副被耍惨的动作和表情,在宗瀚巨掌径直伸来之前,借着躯体翻身往后的重量,生无可恋的仰面倒落入水。

    没想到他们为了逃跑,居然狗急跳河!卢娜一身高档衣物,肯定不能亲自下饺子,那也太不雅了,万幸身旁还有个“二十四节气”中游泳最快的家伙。宗瀚看懂师姐眼神,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今天只能在人家观赏风景的地方强行泅渡了。正欲脱去身上新装,卢娜却催得要疯,说什么别怕毁了行头,大不了一会儿姐姐再给你买!宗瀚指着于塞纳河中玩命逐波的霄舟,根本不是这个意思:“这么兜水的衣服,能赶上那个连狗刨都使出来的家伙吗?!”

    而之前重重摔落下层的翼轸没有砸死别人,缓过气后走上游船二楼甲板,只见三个兄弟此时都在水里扑腾,趁师姐注意力不在船上,先把某位乘客手中属于她的鞋子拿过来丢进河里……

    三个小时以后,卢娜从包里掏出阿列克斯给的钥匙,回到圣查尔斯街住处,劳拉刚刚备好五人份晚饭,见她满脸疲惫的回来,先给一个大的拥抱,然后领他们来到客厅电视机前,指着新闻里面关于“三名亚洲游客在巴黎市区跳桥”及“三名亚洲男子塞纳河中游泳追逐”的报道,满脸兴奋地称赞卢娜与她两个师弟:“你们实在太酷了!”霄舟和辰枫没抓到,自己新买的高跟鞋也丢了,今天所有遭遇,便如翼轸后面帮自己打捞起来的外衣一般——只有“泡汤”二字可以形容。卢娜见家里没其他人,便问阿列克斯去哪儿了,劳拉伴随微笑的回答让她只想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他帮你们赔付游船修理费,顺便到巴黎警局处理相关投诉,不用等他吃饭。”

    就着白啤简单吃了点披萨,身心皆累了一天的卢娜感觉有些不舒服,劳拉陪她进房间稍事休息后,翼轸忽然夺过宗瀚面前餐盘,道出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你真没追上他们?”宗瀚也不再欺瞒兄弟,示意他先把自己没吃完的还回来再说:“其实登岸后我找到他们了,或者说是他们刻意在那里等我找到的……”

    “然后呢?”翼轸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究竟是何原因让二人宁愿费这么大力气逃跑,也不回来解释清楚。不过,宗瀚只知道霄舟和辰枫在巴黎遇到两个人,有些和他们相关的事情需要时间调查,或许背后还牵扯庞大。

    “谁?”

    “在切尔诺贝利和他们一起执行任务的罗菲飞和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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