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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上那个自称信太郎的人安静下来,周围的气氛突然开始压抑起来,花厅的歌舞与灯烛变得十分飘渺,酒鬼的鼾声很沉闷。好几束目光都集中在了信太郎的身上,或者说他怀里的刀上。
悉悉索索的起身声接连响起。从流微眯着眼,看到足有四五个身影猫着腰围向了信太郎。几个心生歹念的人注意到了不谋而合的同行,只是他们此刻并不能握手言好,他们此时是竞争对手。
几人煞有其事地压低身体的重心,似模似样地握着腰间的刀柄,用狼一样的眼神来回扫视着在场的各位。
这时花厅的大汉又出来了,还跟同伴抬着一顶人力轿,上面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和服女人。至于浓妆艳抹当然是从流的猜想,他并没有去仔细观察的闲心。
无论是抬轿的大汉还是坐轿子的女人,都没有去理会门前那几个浪人的想法,而是直接沿着街离开了。从流抽空在脑子里寻了寻,这花厅的姑娘出门去在华夏应该是叫赶堂会还是什么吧。
赶堂会的小队伍很快消融在夜色中,只有骄子两边的灯笼一晃一晃地随着骄子摇摆。
几个明显没本事只靠装的浪人很快悻悻地退到一边,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在嘟囔什么,那种一步三回头的投机样儿格外让人厌烦。
还是那个之前踢了从流一脚的汉子又大摇大摆地靠了过来,那副欺软怕硬的嘴脸已经让所在墙角的从流无力吐槽了。不断的说服自己要冷静,要低调,从流没等那货懂自己动脚就乖乖地爬起来走开了。
“喵”,脚边一声猫叫吸引走了从流的注意力,那肥花猫一副不怕生的样子,让从流忍不住弯腰把它抱在怀里当个小暖炉。这可不是那种抓老鼠掏垃圾的流浪猫,附近繁华的市井注定它是这片的宠儿,吃百家饭睡百家梁,日子的逍遥自在完全体现在它柔顺的毛发上。
抱着猫转头去看,剩下的三个浪人已经扭打在一起。至于他们手中的刀,看来真的是摆设。
信太郎还在地上安稳地睡着,身边三个压着嗓子的浪人扭成了一团,不只是谁抱着谁的腿,谁又掐着谁的脖子,三个互相牵制,各不相让。
好不容易有个人从两人的钳制中挤出来,抬手都够到信太郎怀里的刀了,结果又被拖了回去。
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瞅准时机一溜烟跑到了信太郎身边,探手就去抓那把刀。
“八嘎!”扭打中的三人当然怒不可遏,压抑许久终于在此刻厉声喝骂。
那个趁火打劫的人丝毫不顾三人的喝止,激动地抓住了信太郎怀里的刀,一拽……
纹丝没动?再拽,还是一样。
从流惊奇地看着那人的动作,已经是两手交握,像是拔萝卜一样,在那使劲儿拉。
扭打的三人已经暂罢战事,跌跌撞撞地跑上去对那个“拔萝卜”的投机者报以老拳,当下的场景谁又能想到那三人也是见财起意的匪徒?
这时,随着怀里的刀被拽得一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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