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师徒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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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们俩这些日子什么都没学到？”塔格还是老样子叼着烟斗，面色冷峻。而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家伙又是一致的摇头。“哎，看来是我高看你们了，一点自觉都没有。庞虽然有点本事，果然还是都使在捞钱上了。那些来来往往的老油子们也没交给你们点儿经验之类的？”从流还是摇头，拉鲁倒是眼睛亮着开了口：“他们讲了好多厉害的经历、异国的风情，还有传说之类的……”“闭嘴！是不是还有不少荤段子啊？嘁，好师傅和好徒弟果然不是那么好促成的，是我想多了。想想当年我们进个馆子也是只顾着找乐子……”

    “您不就是个好师傅吗？”拉鲁脸上堆着笑，“我们俩就是你的徒弟啊，对不对，流流？”从流忙附和：“对啊，您就是我们的师傅！”

    塔格眉头皱了皱，伸手接下嘴里的烟斗长长地吐了口气，目光游离后又转回两人身上：“我不是你们的师傅，我做不了师傅的。你们记住，我独眼瘸腿，懂的道理不多。虽然逼着你们训练过，也算供过你们吃住，教过点东西。可是……于你们，我也就像个街边摆摊的商贩，河边摆渡的船夫。我教不了你们真东西！我也不会。能在你们心里有点份量我还是蛮高兴的，不过‘师傅’二字，我确实当不得。”

    拉鲁和从流面面相觑，很诧异塔格的反应。一旁晒太阳的马哈姆老爷子打个哈哈说：“塔格是觉得他教的都是些俯拾可见的知识，本来就是你们将来就能悟到的粗浅东西。想要出人头地，还是要靠自己的钻研磨砺。他是要你们戒骄戒躁，保持虚心。”

    “有这个意思吧，”塔格接过话茬，“不过我说的是实情，我确实教不了你们什么实质的东西，我会的都是些地摊货级别的东西。随便一个人都能教。所以你们可别以为自己能长多少本事，到时候出糗也别埋怨我。”

    两人忙称不会，不过塔格还是继续打击他们：“再说了，我就算是要传授我的衣钵也得找块好材料啊。你们俩瞅瞅自己，一个是一根筋到底，一个是满脑子不知道多少事故，我指望你们老老实实受调教？那才有鬼呢。行了行了，拉练去……”

    虽然老大的不情愿，但招惹这个独眼汉子的想法也只能停留在心里了，拉鲁和从流又开始了“群狼”预备役该有的生活。新的一年，塔格开始给他们做一些详细的安排，除了不能间断的体能训练、跑腿任务，还没教完的通用格斗术，还要训练简单的武器掌握。酒馆打杂的那段悠闲时光再也不会有了，因为再到年底塔格打算把这俩人丢到佣兵团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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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鲁。”

    “怎么了？”

    “那封信……”

    “我绝对没有偷看，而且我也不认识几个字啊，连署名我都……”

    “我是想问，大概什么时候到。”

    “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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