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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在吴起荣和我父亲划拳终于把老头罐趴下后,这顿饭也算是吃完了。
我和吴起荣将喝得烂醉如泥却依旧嘟囔着再来一杯的父亲扛上了床。
这喝醉的人特别的沉,我俩都给累得一身的汗,站院子里夜风一吹,那感觉倍儿爽。
“今儿个喝的爽吧,你丫看到是茅台就拼命的喝,我和我爸两人都没你一人喝的多。”我调侃着吴起荣。
”哈哈,陈年的茅台味道确实很赞!一不小心就多喝了点。“
“走吧,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吴起荣挡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这点酒怎么能喝醉我。”
我看他确实倒还挺清醒的样子,“你小子现在酒量可以阿,看来你这喝酒的基因还真有遗传阿。”吴起荣他爹就是个远近闻名的酒鬼。
“哈哈,我可是一个酒精考验过的战士。”吴起荣拍拍胸脯,“我没事,你回屋去吧,这坐了一天一夜火车,一定很累吧,早点去睡吧。”
说完他低下头,突然拉开了我的衬衫,头伸着往里看,似乎在找着什么,”黑猫警长呢?姜博你把黑猫警长藏哪儿去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原来是在找黑蛋。
“黑猫警长我先走啦,下次记得给我介绍个白猫警卫呗?”
说完他拍拍屁股便走人了。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背景,和黑蛋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傻bi…”
送走了吴起荣,我回到了自己房间,我房间就在父母房间的隔壁,隔着墙壁都能听到我父亲那如雷的呼噜声。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背包翻着膏药,打算换下药再睡觉,却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包里滚了下去。
那东西砸到我脚上,很轻,几乎没知觉。
我低头看了过去,一个小小的白色包裹落在了我的脚边,外面包裹的纱布已经散开,露出了半根白玉色的骨笛。
哎呀,今天只顾着问爷爷其他事情了,尽然忘记了问这骨笛的事,明天一定得再去找爷爷问问。
我想起了梦中那个一身少数民族服装的少女,是不是真的是她在给我托梦呢。
我把骨笛捡起来包好又放回了包里,给伤口换了新药,然后简单的洗漱了下便上床休息了。
这一夜,或许是过于劳累,又或者是那陈年的茅台太过醇厚,我这一觉睡的事特别的香甜。
直到被一阵“框框框”的敲门声吵醒,又听到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接着便又是一阵”框框框“的敲门声。
我家的院门是铁门,本身敲起来就特别吵,外面这家伙又在死命的不停敲,不一会全镇的狗便都叫了起来。
“谁阿,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拆迁呢?”我爬了起来。
我听到隔壁房间也有了动静,接着便听到我母亲的声音,“小博,是谁阿?”
“我也不知道呢,妈你别起来了,我起来去看看。”
“好的,披上件衣服阿,晚上冷。”
“嗯,妈你接着睡吧。”
我披上件衣服出了门,刚到院子便听到外面的人在大喊。
“姜博,姜博,快开门!”
听声音好像是吴起荣?这小子半夜敲门搞什么飞机阿。
我赶紧跑过了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果然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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