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者的后果。
他不拔刀,别人可能就要拔刀。
“你不拔剑,我只能走。”他回答道。
他的语气夹带着一丝奇怪的不乐,就好像小孩子那样受了气不吭声。
明显,他苦等五年前到现在,对于现在这个结果他很是不接受。
那个拔剑的他哪去了?
他手上的刀又实了实。
“别管这个怪人了白大哥,这呆呆的木头人又不能吃又不能看,能干什么。”
那女声憋嘴说道,依着白衣之人的手腕向孤一雪吐着小舌头。
“还不如让他走好了。”
“你这小丫头片子,休得无礼,怎么说他都是你白大哥的朋友。”他面向身旁之人暖心说道,没有训斥的重语气,有的只是疼爱。
“这哪是什么朋友,他可是要取你性命的。”后者不解问道。
“取我性命的就不能是朋友么?”
白衣之人望了眼身旁的燕飞燕,又抬目凝视着那孤寂的身影。
朋友之间不也可以相互兵刃相接的吗?
“我走,你不拔剑,我只能走。”
孤一雪再次发声,还是没感情的语气,不过这次比以往高了几分声调。
后者也不阻拦他的离开,而是选择再次一口喝完那杯快凉的半杯雨前,趣味道“你什么时候再来?”
前者实了实他的刀,没有立即回答。
“你想拔剑的时候,我就来。”
话音刚落,他就纵身一跃,身影随着夜幕一起融合消失掉窗前。
他之前那里还残有一丝人气余热。
也许他有心,无心的人不会有余热,他只有冰冷的工具气息。
那么他有心了,白衣之人会拔剑么,嗯,他可能会了。
因为他说过,只对有心的人拔剑。
因为他的剑,只能斩人心。
“白大哥,这个孤一雪你为何把他当作朋友?就算是朋友互动干戈,也不会取其性命吧?”
燕飞燕继续发问之前的话题,挽在手上的纤细玉指紧了几分,连她的配剑也嗡嗡作响。
前者望着她担忧的怜样,笑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嗯呃··准确来说,他现在变了点。”
他的语气飘忽不定,不敢肯定说道。
“变了?”她又有点好奇询问。
“他以前是个没有心的人,但是现在他有了心。”
“心?”后者攒眉蹙额,说道“飞燕可真不懂你们男的之间奇奇怪怪的东西?’
明明之间是朋友,可却相互兵刃相见,这还是朋友么?
“喂白大哥,你们两个该不会是?!”
她的小眼神忽然闪过奇怪的东西,目挑眉语咧嘴贼笑。
后者没好气看着她,忍不住一个弹指给了下她的额头。
“哎哟。”
燕飞燕疼得喊了声,放开依偎前者的手臂揉了揉略泛红的螓首。
“你这个小丫头整天满脑子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平常也没见其他事那么上心。”
白衣之人轻叹了口气,像个长兄般惆怅。
其实她也没胡思乱想什么,只是回想起前些那本日子同性行乐图。
其中有个节文记载的就是类似现在的状况。
“他是我的朋友,但也不是我的朋友。”白衣之人忽然说道,语气变得很冷漠,一改之前的悠然自得。
他的剑在嗡嗡响,似乎在提醒刚刚其实应该拔剑。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也没必要这么做。
燕飞燕抬眉说道“那个木头人奇怪,白大哥你也跟着奇怪。”
“我奇怪么?”他笑似非笑,自问自答。
“白大哥从你第一天来这信州城,就变得奇怪了。”
“哪里奇怪了?”
前者没有说话了,而是噘嘴沉默不发。
她在想什么?其实他不知道,也可能知道,但都无关要紧。
重要的是他的剑,现在还没必要要拔出。
无论是她还是他,甚至是他,都不过是他要拔剑的前提。
一线微微狡意划过他那平静的面容,若隐若现斗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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