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沈如……
上次在严家寿宴上,沈婠并没有看见她。
人去哪儿了?
她当年装疯卖傻逃过一劫,并不是真的疯了,那就完全有报复的理由,可迄今为止,沈婠并没有揪到任何一点关于她的痕迹。
以上所有想法不过转念之间,沈婠压下心头的疑惑,辅一回神便撞进男人眼中。
权捍霆斟酌着:“你的意思是,严谨可能和京平严家有关?”
“不确定。”
“有什么依据吗?”
沈婠:“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姓严?”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没有依据,就是一种感觉——严家不简单!”
“好。”权捍霆没有半分质疑,无条件听从沈婠,“我让人去办。”
说完,一时间两人似乎没什么好谈的了,同时闭嘴。
这样一来,安静就显得突兀和尴尬。
沈婠:“……我上去了。”
权捍霆轻轻松松就把人拽回来。他看着她的眼睛,两人都是同样泛着幽光的黑色瞳孔。
仿佛生出一种无形的磁场,彼此间因为某种吸引而不自觉想要靠近。
男人两只手扣住女人肩头,一字一顿:“婠婠,你原谅我了吗?”
沈婠不说话,垂下眼皮借以掩盖情绪。
权捍霆也不催,就这么专注地、深刻地、迷恋又心碎地望着她。
“婠婠……”
突然,女人抬眼,她叫他的名字:“权捍霆,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不会。至少我应该试着相信你,相信你有一颗足够强大的心脏去承受残酷现实的打击。”
沈婠:“所以,你会怎么做?”
权捍霆:“告诉你一切真相,让你来做选择。”
不管是放弃当时昏迷不醒的他,还是追随一路回到占鳌,都应该让沈婠自己决定。
她听完,笑了,小山眉轻轻上挑:“哪怕占鳌同样不安全?哪怕我固执地选择一条死路,将自身安危弃于不顾?你也尊重我的选择?”
权捍霆掷地有声:“是!”
“不为了我好,自助主张地帮我拿主意了?”
男人轻笑:“你都说了是‘自作主张’,我怎么敢?大不了,我们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