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掷地有声,戾气毕现。
打打杀杀,生生死死,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砍大白菜,轻松容易。
再瞧这熟练的措辞,老道的语气,想来不是第一回这么威胁人。
悄悄围观的众人愈发噤若寒蝉。
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彼此交换眼神,再看向沈辉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虽然商界也不是全然的“白”,其中不乏灰色地带,暗处刀光血影也不是没有,可从未如沈辉这般不经脑子挂在嘴上,像展示什么珍贵藏品一样,被当做炫耀的资本。
明目张胆,无法无天!
看来沈家人做久了,日子过得太舒坦,连脑子也跟着生锈。
这种话能摊开来说吗?
沈辉这个蠢货!
就像一个垃圾场,大家都在里面捡漏、翻垃圾,嘴上却一致咬定是在散步、做运动,所以众人相安无事,各自心知肚明。
可这时,一个蠢货跳出来,对全世界宣告——我们都在捡垃圾,满手的恶臭,满身的肮脏。
而这个蠢货,就是此刻的沈辉!
沈婠眼底暗光一掠,顺势垂眸,一副怯弱心虚的模样,手指也在不安分地搅动,充分泄露了她此刻的慌乱。
这时的她,仿佛回到一年前,初到沈家之际,拘谨,怯弱,软得人人可欺,谁都想捡着捏上一把。
论演技,沈婠可是专业的。
连老爷子和沈春江都被她骗过去了,一个沈辉又算什么?
果然,男人看在眼里,顿时心下大快——
她在害怕,要不了多久她就坚持不住了,磕头求饶,等到那时,嘿嘿……
沈辉眼底邪恶毕露。
他要让她像狗一样舔着求他上!
“你、不敢!”女人咬紧唇瓣,逐渐变成鲜红的颜色,愈发衬得她脸色惨白,羸弱无助,像暴雨狂风之中一朵摇摇欲坠的白梨花。
沈辉看得眼窝一热,心尖尖儿上就跟猫爪子在挠似的。
他想,所谓“人间尤物”,也不外如此了罢。
她越柔,他就越忍不住想要摧残,看她无力哭泣,任她一点点败落苍凉。
就像解剖小动物,按住的瞬间,挣扎越厉害,就越能激起人的破坏欲,若是再惨叫两声,那就更完美了。
“呵,天底下还有我沈辉不敢的事?”
欲要使其亡,必先令其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