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待到卫南都说完了才只问了句:“那你是因为她才拒绝去潭州的?”
“这倒不是,我是真不想管这什么破事!要不是阿远,我连葛诚也不借。这本来就是人家与丐帮之间的事,咱们冒然插手就是不明智。”说起正事,卫南的语气显然认真严肃了许多,“水月阁决不会是唯一一个想看咱们两家打起来的人,人家离间计还没得逞呢,咱到头来自己先弄个两败俱伤岂不是叫他们白捡了便宜?可白虎堂偏偏执意要惹这麻烦!人家根本就不会听我的,所以除了随他去我还能怎么样?至于凌儿,我是方才才晓得她是漠幽宫的人。先前也不是没怀疑过,不过听说她是韩蓦的妹子后我一时就打消了这个猜测。”
听完卫南的这番话,覃风依然不置可否,只是起身从一旁书架的暗屉里取出一块玄青色的令牌递给了卫南。卫南一愣,还未待他开口问,但听覃风道:“韩蓦的父亲韩士则当年流落西域,后来娶了月氏后裔为妻,生下这个女儿。说韩士则你未必知道,但你一定听过当年在伊州集结起十二个部落抵抗辽西侵的柔兰汗萧衡。”
“嗯,萧衡用兵如神,勇武难挡,只可惜他英年早逝,否则北方未必是今日的局面。难道说她是萧衡的女儿?”说到此处,卫南想起了罗剑对紫凌的恭敬。
覃风点了点头:“漠幽宫两年前过世的伯奇王阳尚以及眼下的甲作王拓跋都是萧衡的旧部,这孩子是阳尚一手培养起来的。她年纪虽不大,但武艺你想必也见识过了,且不说虎父无犬女的事,单是她手下的幽云四使以及十二个护卫骑兵已足以让人难受。阿远的武艺虽好,但对排兵布阵并不擅长,她若增援拓跋业,云阜山必然没有胜算,这回你兄弟这忙看来你是不得不帮了。”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玄武堂把事情安排好,随后就去潭州与阿远汇合吧。”卫南将那令牌捏在手中转了一圈,起身朝父亲一拱手准备离开,“天快亮了,您早些休息吧。”
“南儿。”他才转身,只听父亲又在身后将他叫住。
“嗯。”
“你自小刻苦,在同辈人中的确出彩,但碰到真正的高手恐怕还欠着火候。今日之所以能在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你无惧无畏无牵无挂。可你一旦动了情便有了软肋,从这角度说,娶盈儿为妻未尝不好?”
父亲这话令卫南又想起了白泽的事,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了一句藏在心里很久的话:“您……爱过我娘么?”
这话让覃风很是意外,他不知是什么事让卫南发出了这样疑惑:“怎么突然这样问起?”
但没有确凿的证据,卫南不敢告诉父亲白泽在岔口镇意欲用判官笔嫁祸他的事,只得摇了摇头:“没,没什么。只是这山上冷,您别总自己一个人在这呆着。”
覃风感觉儿子话中有话,但没有追问:“知道了,你在外面也自己当心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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