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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格尔宫
幽静的长廊里回荡着阵阵金属摩擦的声音,阴冷潮湿的气体伴着若有若无的寒风在岩石墙壁上碰撞。
“格列尔要是再不把它做好,今天就让他们神铸家族彻底绝后!”。伴随着一串有力的脚步声,五个身穿黑色斗篷的身影出现在长廊的一端。每个人都用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墨色的衬衣加上裹腿的黑色裤子显得更加神秘。优质的牛筋底靴磕的地上的石砖砰砰作响,还有那古铜色的勋章,即使在幽暗的长廊里也难以褪去它的光泽:金色缠绕的丝边,配上精美的雕刻:蜿蜒而上的古老之蛇盘绕着一颗璀璨的钻石。
这五个人太像了,无论穿着还是身形,连走到的姿势步伐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把头的那个人腰上还别了一个银色的铃铛,淡黄色的细绳一圈圈的绕在铃铛顶端,复杂的雕刻花纹更显现出它的高贵与稀有。可是在这幽远的长廊里,却听不到铃铛清脆的声音,确切地说,它从未出过任何响动,无论他的主人是多么的愤怒以至于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要踏碎地上的石砖。
长廊的尽头处仿佛出现了点亮光,潮湿与寒冷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热浪,伴随着阵阵铁器敲打的声音,一个硕大的空间出现在眼前。巨大的熔炉里不断地涌出炽热的铁水,一条条如同拳头那么粗的铁链从墙壁四周随意的垂荡下来,巨大的穹顶镶刻了一个硕大的磐石,上面雕刻着的图案如同在诉说一个古老传奇的故事:人们围绕在一起拿着各种各样的器具不断地敲打中间的圆石桌,好像上面有什么东西一样。墙壁四周已被火炉的炽热烘干出无数裂纹,角落里堆放着无数把兵器,无论是巨剑、长枪、还是盾牌、哪怕精灵用的权杖都应有尽有。不过金属质地的它们早已被时间侵蚀掉原有的锋利的光泽,变得如同破铜烂铁一般放在那里无人管制。
然而,在如此巨大的空间里却只有一个人影来回穿梭。他手上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有点像锤子但是形状却又不是很规则。他一面在柱子上画着什么,转身又来到熔炉旁边的桌子上敲打着什么,每一次敲打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响,他手中的器具都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如同像是活物一般,又像一团水一样能随意变换。熔炉里的火舌不断地喷射而出,炽热的光亮映出了他沧桑的脸颊,就如同角落里生锈的武器一样,刻满了伤痕,但又写着满脸的厌恶。脸颊上的胡须紧紧地贴在皮肤上,佝偻的身体却充满了力量,每次挥舞手中的器具都仿佛夹杂着无尽的愤怒,却又包含了无奈与感伤。
“格列尔!格列尔!哦,我的老伙计,怎么样,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今天可是王爵的生日宴会,您是不是早已经准备好这个惊喜了呢?哈哈哈!”把头的那个男人收起了在长廊里的愤怒,突然恭敬了起来,就像见到了老朋友一样。“哦,格列尔,放下你那笨重的铸器吧!来看着我。”格列尔仿佛没听到一样,自己忙着手头的事情,连头也不抬一下满脸的不屑。“看着我!听不到吗?老家伙!”领头人突然高声喝止格列尔,格列尔放下手中的铸器,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那一行黑色斗篷的人,“我说过,我工作的时候别来打扰我,你们那么想要得到它就必须学会等待”。“哦?是吗?王爵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了,你呢,你还在敲这块破铁,你手里可是拿着神铸家族独一无二的铸器——赫米尔,这可是我们费了一个王军才弄到手的,你就这么利用它吗?”领头人一把夺过格列尔手中的铸器。“呵,赫米尔。赫米尔本来就属于我们神铸家族,是你们这些强盗,让鲜血浸染了兰特蒙德大陆,从我的族人手中抢走这把铸器,你们竟然还攻陷了安达格尔宫,把我囚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囚牢里,让我替你们造传说里不切实际的东西,你们,你”,领头人一把拽住格列尔的脖领“老家伙,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你所谓的地下囚牢正是你们神铸家族效劳安达格尔王后所铸造兵器的地方吧,哎呀,回想一下兰特蒙德也是是个繁华的帝国呢,以制造兵器而存活下来的古老国度,在安达格尔皇族的庇护下还有这一群神铸之族。你们安居在此为皇族打造各种兵器,而那个愚昧的皇后却不知道兵器的真正意义,而是把他们陈列在皇宫里,禁止他们去吸取鲜血的营养。哦,对了,还有那个传说,相传只有神铸家族最有名的铸手和最有名的赫米尔才能造出的神器——古奥莱特之盾,它可以抵挡无数个王军的力量,甚至打破了盾牌的界限,一举之下可以踏平一个王都。可这把神器却在那次遥远的战争之后消失了,那把盾可是由你们神铸家族的元老:奥本斯汀打造出来的啊,可惜那个老家伙也死了。现在我们为你,格列尔,神铸家族三大元老之一的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难道你做不出来吗?你还不及一个已经死了了的老头吗?还是?你根本不愿意做?”领头人压低了声音,靠近了格列尔的耳朵“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不需要你了,因为那块古奥莱特之盾我们已经找到了,没错,他没有消失也没有损坏,他就在这栋城堡里,被你们所尊敬的女王藏在了这个破皇宫里的某个角落!啊,可怜的女人,最终还是没逃过我们王爵的手心,现在整个兰特蒙德大陆都是我们的了,还有那块盾牌!”,说着领头人拿起腰上的铃铛,不顾格列尔惶恐的神情,把那银色的玩物抛向了空中。
“弗罗顿的铃铛,你,你是怎么弄到手的?”,“这个你当然要亲自问问他了,当然,也是他告诉我这个皇宫的秘密的。可怜的弗罗顿,当然它是聪明的至少保全了自己的性命,不像你,老糊涂,哈哈哈哈哈!”。格列尔咬着牙笑着说“我承认弗罗顿是个混球,出卖了自己的族人,但他没有告诉你使用银铃的秘诀吧?”“是啊”领头人叹了口气,“所以呢,我亲自领悟了其中的秘密哦,毕竟你那些四散跑走的族人并不难找。那么就开始吧!”。银铃在空中旋转着,领头人抬起头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渐渐地银铃竟然发出了声响,可是并不是铃铛应有的清脆声,而是像阵阵的钟声一样,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震耳,墙壁四周的灰尘都被声波振起,挥挥扬扬的都落下来。“住手!你会毁了这里的,相信我,那个盾牌你们不会想得到他的,你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你们会被他蛊惑的!”格列尔声嘶力竭的吼着,却被铃铛的声音全都掩盖住了。
铃铛越升越高,到达了穹顶的磐石壁画上,最后竟然嵌在了壁画上。壁画上众人所围绕的石桌上竟有一个和铃铛形状一样的小圆孔。当铃铛与圆孔完全契合时,震荡的声波将穹顶震出了数到裂纹。正当领头人专注诵读秘诀时,格列尔从角落处的武器堆里翻出一个崭新的金属权杖,“别以为只有弗洛顿能造出那样的兵器,尝尝这个吧你们这些混蛋!”,说着格列尔举起了手中的权杖“象征着精灵一族荣誉的权杖啊,今天我用鲜血启示,没有人能得到那把盾牌,永远封存这个地方!永远!”那一行人中除了领头人的四个黑斗篷冲了上去,却被权杖的光辉灼成了灰烬,什么也没留下。格列尔浑身裹着白茫茫的光,仿佛把他的身体穿透了一样。隐约中格列尔手中出现了一丝血红色,这红色的如同丝绸一样的东西渐渐爬上了权杖,在权杖上映出了同铃铛上一样的花纹,格列尔的身形在白光之中缩小,最后完全被吞没殆尽,化成余晖嵌进了权杖的花纹里。与此同时,穹顶的壁画已经完全被铃铛震开,露出了一块璀璨夺目的金属盾牌。岩石落尽,铃铛触摸到盾牌的一瞬间便炸了开来,裂得粉碎。嗡的一声巨响,领头人被弹到了墙壁上,脸色惨白,嘴角还挂着些许鲜红。“哈哈哈哈,看到了吗,我终于看到了,是它,古奥莱特之盾没有什么能比它更夺目的了,我的王爵,我做到了!我做到啦!”领头人像疯了一样,在墙角痴笑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盾牌,而权杖的光芒也越来越刺眼,最终将整个空间笼罩了起来。突然,一切都寂静了,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没有任何声响,整个大厅化为灰尘,连同那长廊和安达格尔宫全都付之一炬。没有任何声响,消失了,整个皇宫连同他的一切包括那块盾牌一起消失了,远远望去,只看到那皇宫原来的位置赫然出现一个大坑,空荡的平原上除了战火之后的灼痕,没有任何的东西了。
格雷森林
距离安达格尔宫不远的森林,格雷森林,在皇宫消失之后的不久便迎来了两位神秘的“客人”。这两个人身材高挑,穿着长长的灰色布袍,手脚都裹着白色的绷带,脸上也同样用绷带紧紧围着只露出他们那双黑色的眼睛。与其说是眼睛,不如说是两颗剔透的黑色宝石,没有任何眼白,完全是单一的黑色。他们站在在森林一个健壮的古松上远远眺望着皇宫的方向,那里的尘埃还没有完全落定,死寂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机,连带这森林也一同沉入这寂静之中,仿佛在哀悼着什么。“走吧!还是来晚了一步”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格列尔已经至少他把盾牌藏起来了对吧?”“可是你别忘了!”另一个人却显得有些懊恼,“咱们也是为了这块盾牌来的,神铸一族现在已经快要灭族了,好不容易有的线索怎么精灵一族也听说过那件事了,我们不能在坐以待毙了,否则咱们的下场将会和安达格尔宫和这片大陆一样,被那个恶魔的铁蹄踏平!”“好了,别浪费时间了,我都懂,走吧!回去告诉大伙,盾牌没有找到但也没落入魔爪,让大家睡个安稳觉吧!”说着两人闪过树梢,向森林深处跃去。
遗忘幽谷
寂静的月光滑过山谷的边陲,阵阵的流水声音从远处传来,空气中透着淡淡花味的清香,与山谷外的断壁残垣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没有纷争,没有各种喧嚣,那么的安静,如同被世人所遗忘的桃花源地。
这里是奎特花的盛产之地,相传利用这种花朵酿出的酒可以让人醉迷三天不醒,然后安静的离去,但也有人说,夏天奎特花的花蕊能分泌出奇特的液体,这种液体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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