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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练就射技精,单发数发无不中。神箭小试射恶霸,一颗黑心带出胸。
自从梦中得了弓箭,羿嗣汉就天天挽弓带箭去山里练习,他感觉弓格外的得心应手,脑袋瓜子也灵光得很了。从来没有使用过弓箭的他,竟然一上手就能拉弓射击,且射得极准。半年过后,箭技便达到了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不但能单射百发百中,而且多箭并发也能准确无误地击中多个目标。百步开外射静的,只见他搭箭拉弓,一箭疾去,击中大树上吱吱叫的知了,若用足了气力,能连同大树一并穿透;射动的,三支箭同时飞离弓弦,空中三只正翱翔的大雁应声落地。更神奇的是无论用去多少箭,锦袋里也永远不会少于十支。从此,荒野深山里大到虎豹狼熊,小到雉鸡兔鸟,只要出现在他的视野,就难以逃脱。他获取的猎物越来越多,便经常分给村里生活贫困的人家。村里的人们都非常感激敬重他。
夏天的一个中午,侯德甲的家里突然闯进来十几个壮汉,都赤身露体,气势汹汹。其中一个为首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三十岁左右,满脸横肉,左腮帮子上还有一道高高起脊的伤疤,更显狰狞,胸前长满了猪鬃般的黑毛,令人恶心,手持一把鬼头大刀此人外号惹不起,乃黑虎山南十五里地的坡里坳村的一霸,自幼习练拳脚,颇有些功夫,仗此他横行乡里,为非作歹。他曾将本村的一男子暗地里害死,强行霸占了其男的妻子和未出阁的亲小妹。
他们咋咋呼呼,满嘴脏话,将一躺着死人的担架放到院子中央。侯德甲的那只看家狗扑上前来,望着这群不速之客汪汪直叫,听那声音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那惹不起横肉抽搐了一下,二话没说,快步迎上,手起刀落,将狗头削去。只见狗头滚出好远还汪叫一声,死不瞑目。狗血喷洒了一地。惹不起使劲抹了把溅到脸上的狗血,骂一句:“找死。”侯德甲的两个孩子哪曾见过这等恶徒行凶的血腥场面,顿吓得没人腔地哭着扑到母亲怀里。侯德甲的妻子也吓得两眼模糊、浑身颤抖,张不开嘴、迈不动步。
正在西厢房为病人聚精会神号脉的侯德甲,听到哭闹声,正站起来出去看个究竟,却被那为首的惹不起堵住。惹不起将沾染着狗血的鬼头刀啪地放在桌案上。几个求医的病人,看事不妙,也顾不得这里疼,那里痒痒了,都避着惹不起胆战心惊地顺着墙根溜走了。
惹不起左脚踏在一方凳子上,隔着桌案伸手揪住了侯德甲的衣领,侯德甲本能地用手来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好汉,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说个屁。”“我们素不相识,无怨无仇,莫如此出言不逊。”侯德甲显然有些生气。“谁和你无怨无仇?我与你有杀父之仇。”惹不起声嘶力竭。“此言怎讲?”侯德甲迷惑不解地问。“狗屁神医,你把我父活活治死了。”惹不起煞有介事,并指着院中的担架骂道。“我何曾为你父治过病,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父是我治死的?”侯德甲理直气壮。“不是你治死的是谁治死的?”恶徒蛮不讲理。“分明是讹诈!”侯德甲气愤之极。噗的一声,惹不起一拳将侯德甲打翻在地,随即右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恶狠狠地说:“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限你两天滚出这个地方,越滚远了越好,否则让你死得好看。听到没有?”可怜侯德甲平白无辜被打得鼻青眼肿,口角流血,但他面对恶徒的喝问,闭了双眼,始终不吭一声。惹不起正欲挥拳再打。“住手!”一声断喝止住了他,“哪来的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擅闯民宅,行凶作恶。”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羿大侠。
原来,村里人得知有人来侯德甲家蓄意寻衅闹事,有心打抱不平,但见来者不善,人数又多,因此个个束手,不敢上前。情极之时,他们想到了羿大侠,便分头匆匆找去。有个村人在西山找到了正在打猎的羿大侠,气喘吁吁地说明了原委。羿大侠听了义愤填膺,飞奔疾来。
惹不起一怔,扭头观看,见一位大汉铁塔般矗立眼前,两拳攥得咯咯作响,目光咄咄逼人望定他。“好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来管爷爷的闲事,你也不打听打听爷爷是谁。”惹不起自以为天下无敌,不可一世、满脸鄙夷地怒道。“我不管你是神是鬼,这事我管定了。”羿大侠正气凛然、针锋相对。“还真他妈的有些胆量,敢和爷爷顶嘴。”他俩争吵着来到院中,羿大侠撩开担架上的盖布,上面果然躺着个死人,已散发着恶臭味,招来了许多嗡嗡乱飞的苍蝇。羿大侠早暗中运足了气力,当面质问惹不起:“你有什么证据……”话未说完。“这就是证据。”惹不起不容分说,照着羿大侠迎面就是一拳。羿大侠早有准备,随手将那一猛拳荡开,原地纹丝不动。“想必是有两下子。”羿大侠的那一荡,让惹不起感到力道不浅。这时,有个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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