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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山前遇虎狼,技高一筹拜为王。剑刺老人血喷溅,奸杀民女魔凶狂。
叛离天庭的厚冠子鸡和天狗,一到地界,便摇身变成人形。厚冠子鸡体形瘦高,尖嘴猴腮,头顶隆起一条肉垄,长满直竖的红毛,是原先厚冠子所致,一双圆眼睛凶光毕露,看到哪里,哪里就会笼上一层浓浓的恐怖气氛。天狗的人形低矮偏胖,头大耳尖,目光里闪动着诡计多端的狡诈,站在那里不是抬抬腿,就是动动屁股,真是狗性难改。
为了隐埋身份,厚冠子鸡自称地冠王,天狗取名鬼木槐,从此二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开始干起了灭绝人类的罪恶勾当。一个赤日炎炎的夏日,地冠王和鬼木槐路过断魂山,那山好险,只见:峰耸凌云拦日行,峭壁如切云难攀。密林深处蛇吮血,飞湍瀑流惊魂断。
他俩正欲在一棵古松下歇歇脚,忽听一声吼如晴天闷雷,顺声望去,只见一虎一狼张着利牙大口向他俩扑来,说时迟,那时快,地冠王腾空而起,瞬间在老虎头上啄了一下;鬼木槐也不怠慢,急闪到古松侧之际,顺势在狼屁股上踢了一脚。老虎挨了一击疼痛难忍,因出乎意料急刹不住,便翻了个跟头又跌了好几个滚虎狼出师不利,先是败了一局吃了亏,甚是气恼,忙起身稳住阵脚后,老虎抖擞抖擞脖颈对着他俩吼道:“哪里的贼人?竟敢来大王这里撒野,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呀,想死不找好日子。”屁股上还隐隐作疼的狼随声附和。
“你算哪门子大王?他才是地界真正的大王。”鬼木槐指着地冠王郑重正色道。虎狼见来者其貌不扬,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不屑一顾地讥笑道:“身小力薄的凭什么本事称王?”“不服气可以比试比试嘛,比文也行,比武也中,由你们选,我们输了甘拜你为王,你们输了那就说不着,”鬼木槐指了指地冠王,“就任由他处置了。”一旁的地冠王抱着膀眼皮上翻,一副傲气十足的模样。
“比就比,谁怕谁呀,本大王穿山越涧,呼来啸去,从未遇到过对手,个头赛过你仨的人我都吃过无数,还在乎你两个瘪三。本王最不喜欢酸文醋字,那都是些下脚料的事,比就比穿山跳涧,敢吗量你们也没那个本事,赶快俯首认输,还有饶你们不做我们午餐的机会。”
听到这话,地冠王怒火中烧,咬牙暗用气力,欲一爪将虎脑掘出,再一翅子把狼头搧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地冠王的厉害。地冠王(原厚冠子公鸡)在天庭时,为百战百胜,博得玉皇大帝的欢心,他日夜苦练功夫,不仅闪躲腾挪疾飞如闪电,而且嘴能啄石如粉,爪能抓铁如泥,翅能搧断树木。所以他从不佩带武器,因为他的嘴、爪、翅就是他最厉害的“兵刃”。玉帝曾携他斗鸡场次不计其数,但他从未失过手,场场以击倒对手而获全胜。到了地界变成人样的厚冠子鸡(地冠王),不愿再返回容易暴露身份且不雅观的原形,但不管做什么需要哪件“兵刃”,哪件就能象利剑瞬间出鞘,用毕又刹那敛起,整个过程似流星一闪而过,神出鬼没不易察觉。
鬼木槐一见地冠王要出手,便赶紧使了个眼色来制止,然后贴耳咕嘟了几句,大意是:他们也在祸害人类,如果收伏了他们,可就成了我们的好帮手,我们初来地界,多个帮手就多份力量,对我们灭绝人类的计划有利无害,杀之就可惜了。地冠王会意后,把气力释放,满脸的鄙睨换成了假惺惺地微笑,“我是没大王您那个本事,不打不相识嘛,既然您说好了武比,就是输我也奉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就依虎大王比穿山跳涧吧,让我也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虎大王的威力。但我得给你们设定项目,完成者胜。”“别婆婆妈妈的了,厌烦得很,快比吧。”老虎有点不耐烦。“那好,就在此地比吧。”鬼木槐指指画画地说,“谁从前面这座峰尖上跃下,再翻过我跟前的这棵古松,再跳过前面那条宽宽的水涧,就是”鬼木槐的“羸家”还未说出,老虎就迫不及待地吼道:“这有何难,我先来,你们快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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