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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与沈谷主今日在此相见并非偶然那。”我不由得一笑。
“正是如此,沈某派人打探你的行踪也有几年了。不然你以为我如何得知你私奔一事,唐门又未将此事公诸于江湖。”
“也罢。看在沈谷主如此诚心的份上,依依就替谷主再操劳一回。只是我们唐门虽然被江湖上那些所谓正道人士斥为邪魔歪道,可凡事也讲究个师出有名,上一次是他沈墨寒擅自替唐门处置的人解了毒,坏了规矩,也算是出手教训了他。如今他可是安安分分,和唐门无冤无仇,我们又凭什么插手此事?”
“依依真是说笑了。他怎么可能与你唐门无冤无仇,手筋被断再无法治病行医,被逐出谷外流离失所,还有心爱之人惨死哪一样不是不共戴天之仇,若是让他得到机会死灰复燃,沈某不说,只怕唐门也得不了什么好,所以说你我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沈大公子一边列举着我们对沈四公子的滔天罪状,面上却悠然地很,还拿起刚刚剥好的葡萄送到嘴里,“当然要说师出有名嘛,沈某必定也不会让你们白辛苦这一回,事成之后沈某会把汉中两成的药材生意让给唐门。”
“沈谷主真是好大的手笔。”这样算是五五开了吧,只是这两年沈玉寒想把重点放到江浙去,汉中地区本就是要撤回些人力物资,真是好算盘,“多谢沈谷主美意,只是如今家母已过世,掌管族中生意之人也并不是支持依依一派,若是谷主以生意相酬,动静太大,难免引起他们的怀疑,万一要是让他们查出此事,依依怕是又要有麻烦了。”
“那什么好处才能不惊动唐门中人?”沈玉寒似笑非笑。
“我要你们药王谷中的那棵化燕草还有金针之术。”
“化燕草?你们唐门不是有一棵吗?哦,被杜云卿拿走了。”他敲了敲脑袋,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把化燕草拿回来,白白被人睡了七年。还有那金针之术,你又不替人治病,要去干什么?”
“这些事情你就不用多管了。”沈玉寒在生意上是把好手,但要说医术,药王谷里随便拎出个三流大夫都比他强,自然不知道化燕草加上金针之术是干什么的。此时若是沈墨寒在的话,必然是立马就听出来了,不过这个沈墨寒虽然在医术上颇有造诣,少年之时便有神医之名,为人却过于耿介,也不甚懂得经营之道。这哪一个当了谷主都是药王谷的悲剧,唉,真是悲剧。
“如此也好,反正那化燕草留着也没用,搞不好还要招人觊觎,至于那金针之术嘛,”沈玉寒顿了一下,“金针之术一直都是口口相传,并无文献记载。四弟当年倒是学了一些,只是将将学了些皮毛就被逐出谷去,想来也没什么大成,如此算来金针之术早已失传,你还是换一样吧。”
“也好,多谢沈谷主如实相告,依依自会尽力。”
“沈某也是为了表示诚意,唐小姐能不能从四弟身上得到金针之术我不管,只要不误了我的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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