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子弹，没用

sp;   她见识到白芒注射完所谓“三阶陨力原剂”而拥有的匪夷所思的反应速度和力量后，即使白芒现在背对着她，她心里也没有半点安全感。

    “你到底是什么人？”吴矜忆握着枪连连后退，只盼离这个恶魔越远越好。

    “你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只要你别妨碍我，也许我能留你一命。”白芒侧过脸，用眼角余光扫了吴矜忆一眼：“顺便说一句，普通人就算拿着枪，也很难伤到陨力者。所以我个人从专业角度建议，你最好把枪放下。”

    “你少吓唬人。”吴矜忆说是这么说，握枪的手却在微微发抖：“你马上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让我离开？”白芒像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笑得双肩不停耸动：“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说着他松开踩着秦敢的脚，缓缓转身面向吴矜忆，露出一个十分温和的笑容。

    秦敢躺在地上，再次嗅到白芒身上传出一股浓浓的鱼腥味，急忙大喊：“等一下！你先让她离开，我就把陨核交给你。”说着连连对吴矜忆使眼色，意思是让她离开后马上报警。

    白芒笑了笑，低头看向秦敢：“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讲条……”

    他的话未说完，吴矜忆突然扣下了手枪扳击。

    “砰——”

    吴矜忆的枪法远不如她在空手道上的造诣，子弹和白芒擦肩而过，房间另一侧的一只花瓶应声而碎。

    白芒眉头一皱，抬起头看着一脸懊恼的吴矜忆：“你竟然……”

    “砰砰砰——”

    吴矜忆不给白芒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连连扣动扳击直至弹匣打空。

    以两人十多米的距离，纵然吴矜忆枪法再差，也有大约五发子弹命中了目标。在9mm子弹的强大冲击力下，白芒的身体像枝头被秋风吹动的树叶般震颤摇晃着，可是却始终屹立不倒，连脚都没有挪动半分。

    当枪声停歇，白芒捂着胸口不停喘气，用极度压抑的嘶哑声音道：“你弄痛我了。”

    吴矜忆绝望地举着冒烟的枪口，手指仍机械地扣动着扳击——撞针空响的声音在此时听来是那么苍白无力。而白芒身上中枪的地方，超出常理地连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

    “本来看在你脸蛋不错，家里又很有钱的份上，我还打算收了你。可是你既然不识抬举……”白芒向前跨出一步，身形直接越过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把掐住吴矜忆的玉颈：“……那就去死！”

    吴矜忆只觉脖子一紧，来不及反应便被白芒单手举至半空。她拼命地挣扎反抗，可是拳脚打在白芒身上就像蚍蜉撼树，根本难以撼动白芒分毫。

    难道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吗？

    她感觉自己的反抗正变得越来越无力。随着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除了白芒近在咫尺的残忍狰狞的表情，眼中的一切都像笼罩上一层雾气。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她看到白芒背后的地板上，一团朦胧的人影正慢慢站起来——是秦敢。

    “喂，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秦敢摇摇晃晃地走向白芒：“你的对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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